“我的手法真的很好的。”
陳寒風笑道:“沒錯,這家夥的按壓手法確實挺好,柳三觀,你學過按摩?”
柳三觀賊笑道:“生就會。”
“胡八道!我試試!”
張依馨趴在地板上,柳三觀於是幫她按按腿,大腿,還有柔軟溫香的腰。
“挺好的,是不錯,就是覺得有點瘮的慌,你個流氓!”
“我,張依馨姐,話都憑良心哈,我怎麼就像是個流氓了?”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知道嗎?”
眼睛?我的眼睛很正直!
他們在瑜伽館呆了二個多時,陳寒風沒事幹,又帶著柳三觀瞎逛,直到夜裏七點多,才回去。
一把手早就準備好佐料,等著柳三觀炒菜,隻有柳三觀炒的菜,才合陳寒風的胃口。夜裏十一點半,柳三觀將自己關進房間,開始練功,這些,他感覺一點進展都沒有,一隻眼睛,怎麼發芽,他怎麼想都想不到發芽的場麵是什麼,倒是白在瑜伽館的場景,卻野蠻地霸占了他的腦神經。
他在想,陳寒風和張依馨的大長腿,到底誰漂亮一點。
破荒的,今晚無法入靜。
但是,睡,又睡不著,失眠了,嚴重失眠。
老劉,陳寒風,張依馨柳三觀總感覺,老劉和七個空姐一定是認識的,尤其是陳寒風今問老劉的事情,讓柳三觀更加篤定,他們之間有關係。
老劉是個妖精,不,獵魔者吧,那麼,陳寒風是什麼人?
那條狗,八爪,又是什麼來路?
幾乎整夜,柳三觀都在胡思亂想。
第二上午,柳三觀呼呼的睡著懶覺,門口的敲門聲響起:“柳三觀,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來買菜?”
這是陳寒風的聲音。
他揉著眼睛,打開門,道:“胖子可以去買的。”
“胖子回學校排練什麼兔子踢踏舞去了。”
柳三觀一愣,是,胖子昨晚好像了,今要會學校排練。
“好吧,我刷牙去。”
“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昨晚做賊去了?”
“都是,都是”
“都是什麼?”
柳三觀很想,都是你害的,話到嘴邊,沒敢,打著哈欠去刷牙。
陳寒風又問:“胖子,就他那身材,他跳的動踢踏舞嗎?”
柳三觀咧嘴笑道:“這個,你得問他自己,他,他是這個世界上最靈活的胖子,他自己的。”
“切!”
柳三觀刷好牙,洗好臉,提著菜籃子去買菜,陳寒風走過來,道:“今,我也和你去菜市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