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子長的話音未落,突然感到腋下一股專心的疼痛油然而深,忙一轉頭,就見馮寶寶正對他是怒目而視。不用問,這股疼痛的起源於馮寶寶。她生氣地說道:“你竟然敢說是當然該吃!你這樣回答是什麼意思?不想當我們家的女婿明說好了,我可沒有拿槍逼著你來。”令狐子長忙解釋道:“寶寶,你先不要生氣,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咱們這麼遠都跑過來了,這頓飯當然該吃,哪能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打道回府呢?要不然都對不起你的油錢,對吧?”
馮寶寶翻著眼看了看令狐子長,並有想出更好反駁令狐子長的話語。她又用手指點點令狐子長的肩頭說:“我現在說不過,可不是因為我笨。主要是因為中午都沒有吃飯的緣故,等一會我吃飽了,我一定能想出辦法對付你。”“我多會兒說過你笨這樣的話了?”沒等令狐子長說完,馮寶寶已經快步向飯店裏走去。令狐子長無奈搖了搖頭,也向飯店走去。
馮記銅火鍋店內並不是太大,大大小小的餐桌加起來也就十來張,可這會兒還不到正餐的時間,也基本上可也是座無空席。二人走到飯店最裏麵的拐角處才找到一張小桌子坐了下來。剛一落座令狐子長說道:“看來這家飯店的生意蠻好的嘛。”馮寶寶整理著麵前的餐具說:“那是當然,要是生意不好,它也配用我們家的名號。”
“你剛剛不是說這家馮記銅火鍋和你們馮家沒有關係嗎?你怎麼突然又說起它……”令狐子長話還沒有說完,馮寶寶就拍著她麵前桌子說:“你會不會和女孩子聊天啊!知不知道要順著她的意思聊,一點都不懂揣摩女孩子的心思,怪不得方紫青要離開你。”
聽馮寶寶說到了方紫青,令狐子長問:“寶寶,這樣說來你知道方紫青為什麼要離開我了。那你告告我唄,我挺想知道的。”令狐子長的話剛落,馮寶寶手裏的餐巾紙也飛了過來。馮寶寶說:“子長!我剛剛說的話都白說了呀?你要學會揣摩女孩子的心思,你現在這樣問,是不是也想讓我離開你?”令狐子長一臉茫然看著馮寶寶道:“我做錯什麼了?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你你!你可真是塊木頭。算了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免得讓你影響了我的食欲。”令狐子長現在更是一頭霧水,剛剛還有說有笑的馮寶寶為什麼突然生氣起來了呢?難道是她的疑心病又犯了不成!
二人各懷心思的考慮了有十分鍾,可是店裏的老板和夥計都沒有一個過來招呼他倆,也不知道是他二人坐的位置太偏看不到,還是店裏的生意太忙,無人能顧及到他倆。馮寶寶可能是正在氣頭上,火氣有點大,她擺著桌子喊道:“快來人呀!我都快餓死了,怎麼都沒有人招呼一下,有你們這樣對待老客戶的嘛!”她這一喊果然管用,一個四十來歲,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從裏屋跑了出來,匆忙來到二人麵前開始說抱歉的話:“二位實在是對不起,在屋內忙了一點家裏的私事,照顧不周請多擔待。想吃什麼點,我這就給你們上。”
馮寶寶擺了擺手說:“老板你給我們來一個什錦火鍋吧,記得少放海鮮,還有不要放香菜。因為他有傷在身,不能吃太發的東西。”馮寶寶說完用手指了指令狐子長。“好嘞!沒有問題,馬上就好。”老板隨口答應著看了令狐子長一眼,令狐子長真好也抬頭看了一眼老板,二人幾乎同事喊出,老板當然喊的是子長,令狐子長喊的是馮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