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伊奧都說沒有辦法再幫助你們丫的了,為毛還不走嗷!槽槽槽!再不走老子可就不客氣了!”沒有莫多紮在身邊的雅克要多囂張有多囂張,清秀的小臉蛋上戾氣陡氣,連著眼睛裏的凶殘更顯得他渾身上下……木有一處地方不囂張滴……。

當初迦爾同意向周邊的小部落伸出援助,是打著……希望這些小部落能歸屬於落曼哲。尼瑪的……打算是很美好!現實卻TMD的太殘酷!這些小部落似乎就是順著竹竿爬鳥,不但沒有想要歸順部落的心思,麻痹的反而吃定迦爾的善良一次又一次厚著臉皮來求幫助!

由其是眼前山貓族,格他大鳥的!壓根就是……最可惡的魂淡部族!

隨著深冬一天一天將近,迦爾幾乎跟雷斯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依瑪身邊,臨近產崽的依瑪脾氣越來越暴躁不安,這是獸界快要產崽雌性都會有的。

迦爾見到他嘴唇似乎有些幹後,站起身道,“恩布蘭,好好看著依瑪;我去取些熱水過來……。”雷斯去看望幾個昏迷中的男獸們去了,洞穴裏隻有恩布蘭,他,還有依瑪在。

至於獨角犀托塔,苦逼的……他還在封天雪地尋找……奶鹿或是奶羊……。

再說了,依瑪與恩布蘭還處在熱戀期自然更加日日夜夜呆在一起,那架式讓單身滴雄性是赤果果妒忌加眼紅。丫的,幸好依瑪最近都木有辦法與恩布蘭交配……。

快要生產的雌性為了肚子裏的後代如著,是不會輕易再與雄性來交配滴。而雄性們……同樣很自覺不會提出交配要求,一切皆以後代為重。

迦爾離開後,心裏癢癢的恩布蘭立馬就狼抱住了依瑪,大嘴巴先在伴侶的嘴裏亂攪一通再說,攪是依瑪……都想吐了。

技術不如托塔,還得好好學習才行!

恩布蘭可不知道伴侶在想些什麼……,一通啃吮下來,是啃得自己表麵滿意,大鳥痛苦的。喉嚨裏鬱悶著發出咕嚕咕嚕的獸吼後,輕輕懷抱著依瑪,小聲抱屈道,“小崽子怎麼還沒有要出來的動靜呢?我都等不急了……,唉,大鳥痛得晚上都睡不著。”

“再忍忍,應該快要生了。”摸著恩布蘭紮手的短發,依瑪擰起眉頭朝洞穴望幾眼後,不耐煩抿走嘴角說,“那山貓獸人怎麼還沒有走!聲音難聽到我聽著頭痛!”

暴躁的依瑪在外麵吵聲越來越大起來時,本來心情不爽的他,從恩布蘭懷裏挺著個大肚子【噌】地站起來,戾道:“該死家夥是不是削他一條手臂才會走!”

說完,鋒利的獸爪泛著森寒冷光亮了出來,暴躁大肚“婆”依瑪就要衝出洞穴……咳……削山貓獸人的手臂去也!

恩布蘭沒有想到平時動作特別笨拙的伴侶怎麼突地就得靈活起來,完全沒有抱緊從懷裏噌出去依瑪……,愣了愣後,才反應過來……他的伴侶是要去找山貓獸人算帳去!

急得年輕的雄性滿頭大汗飛快擋住大肚婆,苦口婆心勸起來,“依瑪,你出去也解決不了事情啊,小崽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你可不能再冒冒失失才行。再說了,這山貓獸人與狸貓獸人本來就是一家呢,伊奧他們會解決的。乖,我們好好在洞穴口裏呆著,別出去添亂哈……。”

誰料……依瑪更怒了,白晳現出嬰兒胖的臉蛋氣鼓鼓嘟起,一貫秀聲秀氣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你怎麼說話的!誰跟那可惡的家夥是一家!呸!山貓也敢與狸貓獸人為一家!笑掉我大牙……,我們狸貓可是黑豹的後代!與他們野種出生的山貓有個屁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