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現在說投降……怕是晚了點吧。”帕茲喜歡上雌性像花朵嬌嫩的柔唇,芬甜的雌性氣味渡溶在他嘴裏讓他忍不住更加想要更深的品嚐。

投降……嗬,已經晚了,從結合的那刻起……根本就沒有投降一說了。下一秒,帕茲的唇帶著野性力度有些加得覆上她的嘴,舌尖不容拒絕邀請雌性的舌頭與他共舞。雌性嘴裏嚐到淡淡的清香,屬於雌性獨有的香甜,令他放肆地纏住他(她)的舌,吮xī著他(她)的甜蜜。令他喉嚨裏發出悶悶的咕嚕聲。

“啊……”吳熙寒一聲驚呼,手緊揪著他的手臂,手指幾乎掐進他的手臂裏,“唔,你tmd還玩狂野的!槽!”

帕茲低低一笑,“狂野,不錯……,我還挺喜歡的。”當雄性擁有雌性時,想不野狂都難嗷嗷嗷,更何況……他還憋得這麼辛苦,吃到嘴裏的肉還不能盡情放開口吃,這不是要他命麼?

比起別的雄性他……帕茲認為自己真的很能忍了。要知道有的雄性與雌性結合是一聲聲獸吼好像是要把雌性吞到肚子裏去呢,而他……完全是忍著過來木有凶狠野性。夠溫柔了吧……。

吳熙寒最後是好苦逼妥協,掬兩把滄桑淚,我勒個去嗷嗷嗷!麻痹現在這種情況……她要不妥協尼瑪就等著被圍觀吧吧吧吧!

帕茲一聲狼嘯,身姿颯爽無比消失在沃可可他們眼前……徒留下一邊挖堿鹽一邊偷偷觀看的苦逼單身男獸。幹嘛去呢……咳,卻做連火星人都懂的事情去呐。

沃可可他們在挖啊挖,前麵那個小丘包下麵銷魂的聲音穿透寒風滾入他們耳朵,造成他們把所有力氣都發泄在爪子上麵……挖鹽出來。躺在地麵的鹿族獸人一個勁兒淚流,這苦逼的……全身麻痹為毛不把兄弟一起順便麻痹呢?穿山甲獸人好歹通過挖鹽來發泄力氣,而他們……苦逼的,直挺挺挺著,任何一身躁熱竄流四腳百骸……。

折磨,赤果果的折磨嗷嗷嗷!

“你們先挖,我去解決一下……。”某個受不了的穿山甲獸人決定要繳械去,馬拉戈壁的,實在是木有心思再挖鳥。那個銀狼男獸也真是,明明雌性都受傷了尼瑪還要嘿咻。偏偏雌性還挺配合的,搞得他……淚,挖鹽都木有心思了。

妹紙怒,口胡!哪裏看到姐兒配合了!那隻眼看到姐兒配合了,麻痹的槽,姐兒也是被逼的好不好。啊……,重重拍了下銀狼肩頭,凶巴巴道,“你tmd慢點!餓久也不再於這一時,尼瑪把我弄殘了,我看你去那裏再找一個!”

不得不說……妹紙真是相當彪悍!

有了一個穿山甲獸人去繳械,必須會有另外一個穿山甲獸人跟著過去繳械,於是最後的結果是隻剩下沃可可還在把一塊一塊鹽從地下麵挖出來;挖著挖著,他一臉紅撲撲從坑裏跳出來,很深喘口氣對躺在地麵一柱擎天好涼爽的鹿族男獸哼哧哼哧道,“我也受不了了……。”

鹿族男獸:“……”吐血!你們都受不了,難道我們受得了!太tmd不夠兄弟了!好歹也幫他們解決解決一下啊啊啊啊!

於時,都去解決了……,解決完好挖鹽,要不然憋著一肚子的躁火……挖也挖得好苦逼滴。

銀狼帕茲可以說是浴血奮戰,戰得他越戰越猛停都停不起來,濃鬱的血腥味裏透著更為濃鬱的雌性氣味,讓他眼睛都變得赤紅赤紅,鼻子裏撲出來的粗氣得得撲踹到吳熙寒的頭頂上,苦逼的妹紙……頭頂上竟都結了層薄冰……。

好在是穿了褲子,不然……又得要受涼了,好在帕茲還挺體貼的,沒有把她放在冰冷冷地麵……而是他自己躺在冰冷冷的地麵……。一切似乎都還挺好,就是有些擔心事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