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回,再抽……赫利爾抓得更緊。妹紙怒了,腳丫白嫩嫩腳丫子直接是接赫利爾最重要的地方踹去……踹到的話估計赫利爾要吃數根鹿鞭才能補得回。
躲過去的赫利爾撓著頭腦,在淺水裏走了幾步才可憐巴巴道,“就是想嘛,就是想嘛……”退去血色的暗金雙眸閃爍溫柔多情的眸光,俊顏朗朗不帶一絲有著猥瑣的神情,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苦逼的,現在他就是好想好想嘛。
像圈叉這種事情自然是你情我願才可以滴,赫利爾想……不代表妹紙也想啊,更何況……以妹紙至今唯一保留那麼點羞射感,那素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圈叉的。
於是,妹紙甩頭下巴略抬哼哼道:“對不起,姐兒不想。當然,你要很想很想的話,姐兒充許你……咳,允許你現在……自已解決吧。”
赫利爾:“……”槽!自己解決舒服個屁,老子是想跟雌性一起解決。看到伴侶一臉堅決不委的模樣,赫利爾長長吐口氣,半響後才沮喪道:“好吧,我不想了……”
淚,有了雌性誰也不想再自己解決吧……
伊奧安撫好受傷的獸人走了過來,他有事情需要求助妹紙才行。注意到赫利爾有些鬱悶時,不厚道的獅子暗暗偷笑,死老虎趁機想占雌性的便宜……也不想想現在是場合。害羞的小雌性怎麼可能會當麵所有男獸的麵……跟雄性伴侶圈叉呢。
金眸裏有流光劃過,璀璨璀璨像極了剛剛從天際邊劃過的流星。赫利爾很清楚知道獅子在想什麼,懊惱啊懊惱,老子腫麼知道給小雌性洗洗手,洗洗腳,尼瑪身邊的兄弟tmd竟然……與雌性瘋狂起來。做為一個年輕男獸,身體很正常的雄性,老子……老子有想法很正常!槽,沒有想法才不正常。
伊奧淺淺瞄了眼赫利爾,金眸裏傾斂著溫柔,抬手撫順吳熙寒讓風吹亂的長發,輕柔道:“有幾個男獸受傷需要用獸骨針把肌肉好好縫上去才行,長蟲不用會……”
不等他說完,吳熙寒笑眯眯打斷同:“這是個細致活,雷斯不會很正常。”邊說邊走,把可憐的赫利爾留到水裏,哼哼哼,想讓姐兒大廳廣眾幹私事……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出哦。
“需要用到樹麻線才行,雷斯沒有沒給他們先把血止住?”不是妹紙多此一問,而是清楚知道男獸們要強的自尊心根本就認為自己不需要所謂的止血草,他們覺得自己體內的血很多很多,止血草那是雌性需要用上滴,他們是雄性用個屁的止血草,好傷雄性麵子呢。
伊奧有些頭痛道:“都不願意讓雷斯給他們敷止血草,明明痛到臉色慘色就是不想丟麵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聽小雌性你的話呢。”
但願這幾個家夥看在小雌性勸說份上能老老實實把止血草同鎮痛草服下去,戰爭都結束再來犧牲幾個兄弟tmd很不值得。雖然是有從戰爭下來就死亡的獸人,可他一點都不希望這種悲哀的災難降臨在落曼哲部落獸人身上。
吳熙寒一聽,臉色頓地冷下來,眸色裏斂起風雨即將來臨的暗沉,加快腳步抿著嘴道:“遲早有一天姐兒要把他們所謂連生命都不要的雄性自尊心狠狠踩到腳上,槽!讓他們一輩子都休想翻身……”
事情證明,很久以後吳熙寒真的做到鳥。她把母係社會一直延到近千年……當然,那時候的妹紙都不知道在哪裏了。
走過去,聽到幾個聲音有些沙弱死頂強撐的男獸哇哇不滿吼著:“槽!長蟲,你tmd別以為是巫醫就了不起,老子說了不用止血草尼瑪就不用止血草。馬拉戈壁的,老子又不是雌性,用個屁的止血草!呸,老子就等著血液自已不再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