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雄性又腫麼樣?雌性能頂半邊天好伐,打獵有什麼困難呢?沒有雄性們雌性照樣可以活下去,尼瑪這水鳥族人貌似想太多了吧。

也許尼達埃叢林裏的雄性們是不用做事,隻是無條件提供蝌蚪就行了呢?

伊奧瞳孔微縮,攬在妹紙腰肢上的手動了一下,修長手指像是彈鋼琴哪般的輕叩兩下。吳熙寒側目,他是不是也覺得很奇怪呢?沒有雄性存在的叢林……切,腫麼可能啊,沒有雄性的存在絕對也會是沒有雄性存在。

總不可能那裏的雌性是雌雄同體,身體裏麵既有卵子,亦有小蝌蚪吧吧吧吧……毛骨悚然,真要有這種坑爹獸人存在……雷滴嘎嘎,那是牛掰中的牛掰嗷!

菲迪羅站起身,酒紅長發傾落在他胸`前折射出一抹水色清光,“尿急……”兩個字的解釋讓妹紙嘴角狠狠抽了幾下,這貨……偶爾優雅中透著粗俗還真tmd吸引姐兒目光呢。

“同去……”冷冷沒有溫度的聲音甩出來,帕茲同站起身跟過去。

吳熙寒:“……”臥槽!尼瑪撒個唬噓也要跟過去?浮想翩翩有木有嗷!倆個家夥一下子都尿急,哼哼哼,估計是辦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吧。想跟過去……伊奧微冷的聲音在頭頂上輕輕甩出來,“他們有事情,別跟過去……”

呃……還真是有事情要辦。乖乖坐著當個文靜的小雌性嘍……

夫賓狠呼了口氣,一甩頭把驚駭重新壓回心底。還怕個毛啊,都回到克洛洛河邊了,那裏的危險再也不可能出現在他們身邊了呢。

“你們在那裏呆了多久?真的是一個雄性都沒有看到?”赫利爾眉心蹙起,妹紙看到他深邃的暗金色眸中一點星光微綻。看來,老虎也意識到不對勁鳥。幾個月的安穩.生活……怕是要打破了。

當然,也要看伊奧他們怎麼決定了。

夫賓似乎沒有聽到邊,他身邊的個雄性替他回答,“嗯,沒有一個雄性。相反,我們部落失蹤了幾個雄性,一直沒有回來。後來……後來……”雄性目光閃動,記憶中最深的驚恐鋪天蓋地湧來,讓他……聲音漸柔下去沒有再說下去……

“你們有沒有見過有一頭青紫長發,說話很囉嗦的雄性?”迦爾微銳的目光自夫賓臉上掠過,轉眼間眼底溫和再無半點銳利;亞納在心底微歎了口氣握住了伴侶的緊張到指節關都咯咯細碎的手,用自己僅有的溫暖安慰著伴侶。

一頭青紫長發,說話很囉嗦的雄性是迦爾的父親……桑羅。他離開得太久了,再不回來的話也許桑羅再也難見迦爾一麵了呢。

吳熙寒聽到迦爾問話抬起了頭看了過去,麻痹的,她倒是忘記迦爾的父親留在了尼達埃叢林裏;之前覺得夫賓有些大驚小怪,尼瑪現在細心想起來……真的很奇怪呢。

雌性是最珍貴的,哪有部落舍得讓雌性出來打獵呢?尼瑪雄性都幹毛去了?還有……夫賓說,那裏的雌性很多很多……雌性那麼多為毛會沒有雄性去搶雌性呢?

夫賓畢竟是首領,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扯了下僵硬的嘴角,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那裏沒有……一個雄性。我們失蹤的幾個雄性隻找到一個……是在樹上找到,沒有肌肉,隻有血淋淋的骨架子。”

迦爾渾身一顫,看來……父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不然為毛這麼久都沒有回到部落裏來呢,他看著夫賓溫和一笑,“謝謝你們帶來的消息。”輕的閉目,吳熙寒瞬間從他眼中看到了閃逝而過的悲痛,那樣溫和淡然的迦爾身上竟然露出的令人心悸的冷厲,那一刻冰寒透骨,竟是殺氣。

她背脊直,一股冷氣從腳底突然而上直接鑽竄到漫延四肢百骸。好吧,她想到的一個大片裏的異形,指的是把整個人異形吞到肚子裏,吐出來後隻有一副完完整整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