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藏在最深處,沒有一絲猶豫直接用行動告訴三個男人她想幹毛!幹毛呢?槽!當然是刨山救男人啊!
帕茲身子一震如遭雷擊,縮孔在驀地縮緊時大步一邁,伸手阻止伴侶的瘋行行為,“我們來,你休息。”贏救伊奧是雄性們的事情,珍貴的雌性隻需要站在一邊看著,好好照顧好自已就可以了。
顯然,帕茲還不是很了解妹紙的個性,她要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因為別人幾句話就可以改變。
菲迪羅看了眼帕茲,往據赫利爾說那裏聚餐山洞裏的地方走去。像這種時候,可以讓帕茲來勸慰小雌性。誰叫他們都是不擅長說安慰的話呢。再說來……小雌性決定的事情,嗬……帕茲就憑自己幾句話讓小雌性打消念頭,那素不可能滴事情。
赫利爾丟給帕茲一個……乃好好保重的眼神,隨後跟了上去,“臥槽!死豹子你tmd小心點,尼瑪別以為自己本事大就隨便亂跳!地震過很多地方都是空的,你丫的別一腳踩下去脖子都摔斷!”
這是老虎另類的關心。已經有個兄弟下落不明,尼瑪他可不想眼睜睜看著另一個兄弟跟著有危險。
“赫利爾,你好像還挺懂的嘛。”
“那是,老子以前在安第山脈時可是經曆過幾次地震!哦,還有火山爆發,槽!你要看過火山爆發,麻痹的會認為這地震,洪水算個屁!”赫利爾得意洋洋買弄起他以前經曆過的事情。
“咦,為毛沒有聽你說過呢?”菲迪羅已經恢複到以前的優雅從容,他根本不相信那隻又酷又拽的獅子會輕易掛掉,怎麼可能呢?就算是他菲迪羅掛了,這頭獅子也不能掛掉。
他們的聲音漸漸消息,吳熙寒抿緊,倔強不妥協冰冷冷說起,“不行!沒有再到伊奧前我必須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否則……否則她會在等待中失去可以支撐自己的力量,她會糊思亂想,她會把事情越想越糟糕。她迫切需要找些事情讓自己不那麼空曠,不那麼慌張。
帕茲緊中不失溫柔握住伴侶的手,沒有絲毫退步;他目光淡淡直視著伴侶,嘴唇動了下,“不行……”很輕的兩個字重若千斤,有他在的地方絕不能看到伴侶再次受到傷害,竹林裏發生的事情深深刻在心血裏,一直死亡才會將它忘記。
山休塌陷相當厲害,整個山頂都是陷進去,現在的山峰就像是一個巨碗,邊緣很高,中心確是個空的。吳熙寒就是站在巨碗的邊緣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帕茲,沒有絲毫退讓,“滾開,不讓我再說第二次!”
寒冷的聲音比冰雪還要冷冽,黑色的眼睛沉冷無光,帕茲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薄唇死死抿緊再沒有多勸一句話;他的手依舊沒在鬆開吳熙寒的手,就這麼握住不鬆手。
這一刻的帕茲又回到了獨自生活時的孤冷,有些傲有些固執。如琥珀的眼睛裏沒有半點情緒,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帕茲把漸漸外露獸人麵前的情緒又全部藏回了心底。
他的冷不同於伊奧,吳熙寒一直都知道。
伊奧的冷是屬於身為領導者的冷,這種冷會還有一絲人情味,看多了確得伊奧的冷其實是可以打破的。當同伴遇到危險,伊奧會奮不顧身去營救,不會冷眼旁觀,不會心如止水。
帕茲的冷是不近人情味的冷,他肆意生活從來不會理會別的獸人的喜怒哀樂,別人的死活在他眼裏沒有什麼大小了。吳熙寒甚至在暗想:以前的帕茲估計是那怕有獸人就在他腳下掙紮求救,他也不會低頭看一眼,直接走過。
這樣的冷,卻是最讓人心寒的冷。獨來獨行的獸人總是少了那麼絲溫情。
吳熙寒看到帕茲現在的模樣,心裏一陣刺痛。不得不放低頭顱微低頭服軟,“帕茲,如果今天是你埋在下麵,我也同樣會這樣一手一手刨開石頭救你。所以,請你不要讓我為難。菲迪羅跟赫利爾都已經在下麵搬運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