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就是……咳……就是有些熱。槽!為毛大半夜的刮涼風都還嫌熱呢?”
吐血,她是絕對絕對滴不會告訴赫利爾……自己臉紅耳赤拿手指堵伊奧鼻血是因為……兩個禽獸在替小崽子吸她奶的原因!
赫利爾沒那麼好打發,也不素好容易哄騙過去的。他不會去懷疑自己的伴侶,而是把目光鎖定在抬頭看夜空一臉好隱讓的兩家夥身上。
暗金色的雙眸一斂,本來沒有顯出來綠芒出來的眸子隻是一個眨眼,再睜開時……綠光乍盛,隱有一抹寒光飛快掠過。
伊奧收回遠瞭夜空的目光,目光水平沒有半點波瀾平視赫利爾,嘴角抿抿打算告訴老虎這個他會興奮到跳腳的好消息。
“喂,我要去洗水你,他們到底陪不陪我?不陪拉倒,我去找杜威。”心虛的妹紙一瞧見伊奧準備開口,立馬粗氣粗聲假裝不悅哇哇吼起來。
抹冷汗,這個秘密得要先捂住才行。千萬不能讓獸人都知道……,馬拉戈壁的,連迦爾也要隱瞞著才行。
她那麼急著出聲,伊奧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眉峰微地挑了下,有笑從眼底輕輕滑過。小雌性是打算……不告訴赫利爾呢。
嗬,既然是小雌性不想,那麼他……聳肩膀,那麼他也沒有必須說出來鳥。正好小雌性現在的奶水也挺少的,還不足他一個吸呢。
該死的,還有個菲迪羅在身邊虎視眈眈的看著。想獨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少一個分享的家夥尼瑪好過多一個,咳,那就不告訴赫利爾了嘍。
獅子對豹子使了個眼色,薄唇飛快嚅動幾下複又停止交流。以菲迪羅的聰明……其實不用伊奧去提醒也會如此打算滴。
誰會把好機會讓出來給情敵嘛。是兄弟也不行!
剛才坐在地麵獸皮裙有些鬆跨,赫利爾發現妹紙圍在纖腰的獸皮裙似乎快要掉了時,俊朗的臉進朝妹紙痞痞一笑,“天已經很熱了,小雌性乃這塊獸皮裙可以不用圍了呢。”丫的,這個不叫獸皮裙,獸皮裙是空蕩蕩的,風一吹……還能看到小雌性的花朵。
這叫獸皮短褲,中間縫得死死的任憑風再大再猛……也木有辦法吹起來。
彎腰去係緊獸皮褲腰帶的瞬間,赫利爾突地聞到一股……似是陌生又挺熟悉的氣味。很好聞,聞著特麼舒服。
係好,直腰……好聞的氣味又淡去了很多。想再彎腰聞清楚是哪裏飄出來的,吳熙寒瞧著滿臉慌張抓過赫利爾的手臂,急急道:“我身上難受,洗手還要洗澡。你都說打獵快回來了,我想洗完澡好吃多些烤肉。”
本來隻打算洗手的,尼瑪的內牛滿麵……她還是連澡也一起洗了吧吧吧。赫利爾這貨……已經聞到一絲奶味鳥。
苦逼的,她可不想天天被吸啊啊啊。
赫利爾沒有再追究氣味來源,順執牽住伴侶的小手趁妹紙心虛沒有注意他對伊奧,菲迪羅投出記挑戲的目光。
小樣兒,老子今晚可以抱著小雌性一起洗洗搓搓了喲。
剛占了好大一便宜的兩個雄性此時表現相當蛋腚,很大度對挑戲他們雄性自尊心的家夥回記微微淺笑。死老虎,你不過是占個小便宜而已,他們可是一邊舔著E杯,一邊喝著小雌性的[女乃]水呢。
還有哦,小雌性明顯不想告訴乃讓乃也償償奶的味道。
不過麼……,伊奧眯了眯眼睛,小崽子出生後豈不是要跟他們搶著喝了?丫的,臭小子還真是一出生就給父親找不自在,想獨占小雌性……沒門!偶爾擠個幾滴給小家夥還行。
悲催的,妹紙肚裏的小家夥還木出生……同被某父親給無視鳥。
占了大便宜的兩個家夥咧嘴淺笑,倒是唬得赫利爾沒有留神一腳踢到一塊山石上麵,踢得他身子一趄趔。臥槽!尼瑪太陽還沒有升……也不可能是打西邊去嗷。
這兩魂淡……笑個毛啊,笑的老子寒毛都堅起。槽!
赫利爾沒有抱著妹紙,而是牽著她手行走在沒有路可走的叢林裏麵,腳下寸深腐葉踩上去軟軟很舒服,偶爾會咯到一粒小石頭並不影響妹紙的行動。現在還好,身子還算比較輕巧,再過幾個月……尼瑪就算是想動也動不了鳥。
需要去洗手洗澡找了一圈後都木有發現這附有水源,幸好這裏有一片小竹樹,竹子半夜三更是儲水的,讓伊奧跟菲迪羅劈了幾根竹身筆直,竹葉青蔥的大竹子,把根斷開後,齊根裏正好有一小碗的竹水。
竹水是種好東西,竹子裏的水更是好東西,也叫竹瀝血;清涼甘醇,有清大熱,平咳嗽的好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