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信任的弟?”李商與道。
“算也不算。”刀疤男沉默了一會道。
“什麼意思?”李商與不解道。
“他是我馬子的親哥哥。”刀疤男道。
“你女朋友的親哥哥?那他為什麼要陷害你?”李商與道。
“那來就話長了,你可能不信,初中的時候,我成績在學校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刀疤男回憶道。
李商與沒有話,隻是盯著刀疤看了看。
“我馬子和我一個班,她學習成績也很好,我們倆一直都是年級前十名,上重點高中那是鐵板釘釘的事,誰知道……”到這,刀疤男雙拳緊握,麵露很色,可見他有多恨那個人。
“算了,傑哥,不開心的事不提也罷。”李商與安慰道。
“壓在心裏這麼久,突然想找個人發泄發泄,你不會是不想聽吧?”刀疤男笑道。
“傑哥這是什麼話,樂意之至。”李商與道。
“那年,我們班來了個轉學生,賊有錢的那種。”
“第一上學就騷裏騷氣的打著發蠟,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就連書包都是什麼丁的,聽要好幾萬一個。”
“那會,我一個月才五塊錢的零用錢,還不是月月有,不知怎麼的,他看上我馬子了。”
“實話,我馬子並不漂亮,穿的也都是山栽貨,又沒化妝。他每給我馬子送花,全然不把我放在眼裏。”
“也是,一個窮學生,就是成績再好又能怎麼樣。”
“或許是我運氣好,碰上了一個不物質的女人,我馬子根本不為所動,從未接過他的花。”
“後來他改送化妝品,衣服,為此不惜收買我馬子的室友。”
“或許是沒耐心了,也或許是玩膩了,而心又不服氣。”
“想想也是,一個超級闊少,連一個窮學生都搞不定,傳出去是很丟人。”
“那,他找了一群人,把我馬子綁了,又把我抓過去,當著我的麵,把我馬子強奸了。”
“最可恨的是,他剛提上褲子,居然叫那群人把我馬子給*了。”
到這,刀疤男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刀疤男用手擦掉,接著道。
“等他們走後,我扶著我馬子去醫院。她的精神已經恍惚了,好不容易好轉些,她又想尋死,被我發現,我告訴她,我願意娶她,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結婚生子,就當是一場噩夢。”
“等她好些,我們離開了那個地方,可能是離開了那個環境,加上我的細心照顧,我馬子慢慢的好了,也願意和別人話,我本以為以後會這樣幸福的生活到老。”
“誰知道那個畜生還是不放過我們,他找不到我們,居然用錢收買我爸,我爸在金錢的誘惑下就把我的地址告訴他了。”
“那個畜生,居然又把我馬子抓去,不僅強奸,還拍了很多照片,等我下班回去的時候,我馬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旁邊是她留給我的遺書。”
“我一直不知道我馬子有個哥哥,也從來沒有聽她過,我準備把我馬子的後事處理完之後就去找那個畜生報仇,大不了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