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得到實至名歸的封號!”她直接說出口,完全不在意周圍傳來的驚喘聲。
“為什麼大家這麼驚訝呢?”新進忍者見狀又悄悄問道。
“自從‘望月’成了兩大派忍者的公敵,他們全想盡辦法要抓出他來,但他的武技相當高強,總能在最後一秒脫身離開,服部半藏因此更是恨他入骨,於是親自下了通殺令——任何人隻要活捉或殺了‘望月’,就可以封上‘黑風’裏人人渴望的‘霧隱’之名。”資深忍者說道。
“服部半藏”與“霧隱”原本是甲賀忍者對武技高強者的尊稱。
“服部半藏”後來成為“黑風”裏最高領導者的代稱,一代傳過一代,如今,就像軍隊裏的將軍或是一個國家的國王一樣,“服部半藏”代表著地位最高,權勢最大,武技已經出神入化、無人能及,是日本忍者界裏獨一無二的至尊稱號!
而“霧隱”雖略遜“服部半藏”一籌,卻也同樣備受崇敬,是所有忍者向往得而封之的名號。
因此當這個消息一散出之後,人人摩拳擦掌,各個都想得到“霧隱”這個封號,因為這不僅代表武技高人一等,更代表將是未來“服部半藏”的接棒人,這意味著有機會成為忍者界之王,甚至能輕易掌控整個日本政商界,成為足以呼風喚雨的地下君主!
“難道鬼塚就是殺了‘望月’,才得到‘霧隱’這個封號嗎?”站在最後一排的新進忍者驚訝地看向站在隊伍最前麵的鬼塚問道。
“沒錯!”資深忍者左看右瞧之後才壓低聲音:“但鬼塚是用了我們甲賀忍者一向不屑用的卑鄙手段得來!所以我們表麵服從,但心底多少有些不以為然!”
“怎麼說呢?”新進忍者連忙追問道。
“一年前,在甲賀地方性的‘油日祭’上,鬼塚在一群兒童表演‘太鋪鼓’之際,竟然將沾有劇毒的十字鏢射向那些兒童,‘望月’為了救那些孩子才會中了鬼塚的毒箭;雖然他的做法不當,但因為服部半藏之前已經宣告所有人,所以必須遵守承諾將此封號給了鬼塚!”
“既然‘望月’已死,為什麼服部半藏還要我們繼續找他呢?”
“說也奇怪,‘望月’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倒地不起,但也隨即消失無蹤,在附近埋伏了近百名的甲賀忍者四處搜索,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屍首;就因為如此,服部半藏認為‘望月’應該沒有死,所以仍下令要找到他為止,不管是活人還是屍首!”
新進忍者看向前方的鬼塚,隻見他咬牙切齒地雙手緊握成拳。
“煙魂!你不要欺人太甚!”鬼塚恨恨叫道。
煙魂嘲弄地看著他:“如果當年你並沒有殺死‘望月’,你已經白白享受‘霧隱’這個封號一年,你不覺得羞愧,我都替你感到可恥呢!”
此言一出,鬼塚的臉瞬間轉綠,氣得說不出話來!披著“霧隱”的封號至今,全派上下誰不是對他恭敬有加,誰敢像煙魂這樣出言不遜,尤其在這種場合上,實在太不給他麵子了!
“說不定是有人編出謊言,根本沒看到‘望月’,自己卻在那兒胡說八道,自編自導呢!”鬼塚不甘示弱地頂了回去。
“等我找到‘望月’,你便知誰的話是真是假……”
“夠了!為了這件事我已經夠心煩了,你們還在這兒吵!”服部半藏高聲怒斥道,直到兩人都閉上嘴後,他才盯向煙魂:“如果你真的能將‘望月’捉住,我一定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煙魂眼一亮。“那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