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本來就已經情動,怎麼經得起這樣的吸引,早就已經是意亂情迷。他差點就失去了理智,和魚兒開始魚水之歡了。
但是想想又趕忙說:“寶寶魚兒,哥哥更熱呢,真的是很想很想要那個。但是我們不能那樣,這樣會傷害你的。”
他知道如果女人沒出小月子,就開始快活,是會留下病根的。但是這麼水靈的魚兒左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還在他那裏不停忙活,他也是受不了的。
“要麼我去水兒那裏睡吧。”張山說。
他說完就抱起被子,卻被魚兒從後麵抱住了:“山哥哥,我不要你走。”
“那我去洗個冷水澡吧。”
張山放下被子出去了,看著他的背影,魚兒幸福地一笑。。。。。。
有時候自家男人的狂熱是愛,他進入你,占領你,甚至攻擊你。
他瘋狂進入,在你玉體裏一直往前延伸,好像要把他自己伸到你幽沽的最深處。他肆意占領,用雙手捏著你那高聳的兩座玉峰。好像要把玉峰頂上的紅梅,摘下來放在懷裏。他狂野地攻擊,好像要用最勇猛的力量,擊潰女人快樂的極限。。。。。。
有時候他的冷靜是愛,因為懂你,所以憐惜,憐香惜玉。因為愛你,所以忍耐,忍無可忍還會再忍。不願意讓火熱的渴望,成為一種對你的傷害。
張山洗過冷水澡後回來,摟住魚兒說:“我們再聊聊天吧,總覺得這樣就睡。很劃不來,和你的每一刻我都要好好珍惜。”
在他溫暖的懷抱了,魚兒說:“你以後不許這麼傻了,怎麼想出這麼危險的點子來呢。”
“魚兒在哪裏,山兒就在哪裏。”
張山的手無意間碰到她的後背,正是被王父無意中打傷的地方,魚兒不由猛地顫唞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把你碰疼了吧。”張山懊惱地照著自己頭上就是狠狠一拳。
魚兒故意凶巴巴地說:“你好大膽,敢打我的寶寶相公嗎?”
“真好聽,再叫一句來聽聽。”張山說。
“寶寶相公,我最親最愛的好相公。”燈下的魚兒麵如桃花,眼神迷離,嫵媚地抱住張山說。
抱住魚兒,張山竟然又有些淚濕:“寶寶娘子,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永遠不要。”
“我答應你,你知道我雖然是個女子,但也是一言九鼎的。”魚兒柔聲說。
看著魚兒背上的那條鞭痕,張山心疼地說:“今天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擋在清荷麵前,為她挨了一鞭子,你難道忘了嗎?畢竟是她害了我們的孩子。“
清荷今天雖然隻說了半句,就被魚兒阻止了,但是張山也能夠知道她的下文。想起孩子未能出世,就胎死腹中,他總是無法釋懷。
“孩子在我的腹中幾個月了,你以為我不傷心,我不難過,我不怨恨嗎?不然我也不會憤然出走了,離開家的那一刻,我以為我今生今世也不會回來了。”魚兒幽幽地說。
“但是她又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我相信她這次是幡然悔悟,一定會重新做人的。”
張山有點不信任地搖搖頭說:“一個姑娘家,居然能害別人的孩子,我無法再信任她。以後也必定,會對她避而遠之。”
坐在院子裏,看著張山房中的燈光。居然一夜都沒有熄滅,還隱隱傳來談話聲。張新心裏又是安慰又是難過。
安慰的是看來他們,沒有那種小別勝新婚的狂熱。
難過的是張山和魚兒,竟然聊了整整一夜,他們該有多少話要說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覺得真的又酸又澀。。。。。
第二天,張山精神奕奕地走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昨晚和魚兒秉燭夜談,一下都沒合眼,他還是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這時候有一個人走了進來,張山一見她,頓時臉沉了下來:“這一大早的,清荷小姐有什麼事嗎?”
見張山對自己滿是敵意,清荷心中難受,輕聲說:“我是給魚兒送補藥來的,這種藥活血化瘀,對於流產的女子特別滋補。”
“不用了,我家魚兒我自然會照顧好的,不需要你費心了。”
想到自己張家的後代,就毀在眼前這個女子手裏,張山對她心裏滿是怨恨,沒好氣地說。
這時候魚兒走了出來,見是清荷,熱情地說:“你來了,進來坐吧。”
張山連忙不放心地跟了進去,魚兒見他好像一隻刺蝟。已經豎起了所有的尖刺,準備對付可能傷害自己的人。
魚兒覺得有事甜蜜又是好笑:“清荷,有什麼事嗎?”
“我給你帶了點補藥,是最補血的,你喝了吧。”清荷從手中小籃子裏拿出一個藥壺,倒了一碗補藥出來。
頓時小屋裏飄著一種甜香的感覺,魚兒淡淡一笑,端起藥就要喝。卻被張山搶下來了,他狐疑地看著清荷。
“給我吧,山哥哥。”魚兒說。
張山說了句大實話:“她會這麼好心給你燉補藥嗎?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樣吧,我先嚐嚐,怕是放了什麼毒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