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衣不蔽體的舞娘正在大廳的中央跳著舞,誇張的肢體動作和不斷拋飛的媚眼,把在場的男人們撩得心癢難耐。
大廳的主座沙發上正坐正一個妖邪男子,他就是修真門的門主赤奩。大廳的左右兩側分別有4個人坐在分開的沙發椅上,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個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擺著各種酒菜。這8個人都是赤奩的得力幹將,分別負責組織裏不同的方麵。
歌曲和豔舞還在繼續,一個舞娘慢慢地靠近了一個左邊色眯眯的中年人,透明的薄紗有意無意的飄飛到中年人的臉上,對方則是眯起眼貪婪地聞著薄紗上的香味……當薄紗第二次飄過來時,中年人右手一扯,那個舞娘就被扯往男人的方向。
“討厭……”舞娘柔媚地說道,然後順著中年人麵前桌子邊的空隙走到了中年人的身邊。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個情景,然後都同時望向了主位的長沙發上的妖邪男子。
赤奩的身邊跪坐著一個妖豔女子,妖豔女子此刻正極力在取悅著赤奩,塗著豔紅的十指正努力的**著身邊的男人,嘴裏輕輕的呢喃:“門主……”
突然,赤奩感受到了大家的注視,妖邪的臉龐轉過來,看了一下場下的情況,旋即出聲:“大家隨便玩!”
有了門主的首肯,場下的8個人隨即動作大膽起來,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顧忌。
第一個拉住薄紗舞娘的中年人雙手開始撫摸上身邊的嬌軀,引得嬌軀的主人喘聲連連……
另外的7個人再也按捺不住,各自抓住了一名舞娘,各自歡樂的逗弄著。
還在跳著豔舞的為首舞娘在一曲歌曲快要終了的時候,薄紗的邊緣襲上了主座沙發上的赤奩,看到沒有被拒絕,心領神會的舞娘慢慢的向赤奩靠去。
赤奩還在享受著身邊女郎的撫摸,而身邊女郎此刻正陰狠的看著靠近的舞娘,舞娘則回以淡淡的冷笑。哼,要論服侍男人的能力,她不會比她差!
男子身後的女郎一邊從後麵撫摸著男子的胸肌,自己則使勁貼上男子的後背摩攃著,不停的在男子的耳邊難耐的申吟,當她繼續想把手往下摸去時,她發現有人竟然更快她一步……
為首的舞娘雙膝跪在地上,快速的搶先了妖豔女郎一步。
男子身後的女郎則不甘示弱的解開自己胸`前的束縛,繼續摩攃著男子的後背,雙手依舊不停地撫摸著男子的胸膛。
嗤笑一聲,舞娘猛地低頭吻向手裏的硬|物。
男子愉悅的悶哼了一聲,舞娘更加賣力的上下吻起來。
8個中年男子和身旁的女子逗弄著,呻[yín]聲此起彼伏,大廳裏彌漫著過於濃重的氣息……
突然從側門進來了一個管家打扮的人,他快步地走向正在享受的赤奩身邊,仿佛沒看到眼前正進行的景象,神色一點不變的低下頭對赤奩說:“門主,二少已經回來了,此刻正在您的書房等候。”
隨著一聲低吼,赤奩解放了自己……發泄了的赤奩對著來人點了點頭,隨即拉上拉鏈,穿上衣服,留下兩個錯愕的女子。
赤奩至始至終沒有再看她們一眼,冷著臉離去了。
今年47歲的赤奩一直沒有結婚,在他的觀念裏,唯一能進入他們赤家當他新娘的,隻有任婉兒,也隻有她為他生的孩子,才能冠上他的姓,接手赤家的門主之位。不過多年前他竟然允許情婦為他生育孩子,已經有三個情婦生了他的孩子,每人生了一個男孩。如今在書房裏等著他的,是他已經22歲的第二個兒子,跟著母姓,名為陳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