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臉的第三者!”

圍觀的人們紛紛轉過頭,扮演潑婦的妻子蹬蹬蹬幾步走到更墨年麵前,死死地瞪著她。“你是怎麼勾搭上我老公的?!”

更墨年看著眼前麵色凶悍的女人,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她終於發現,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她的生活竟然都是一灘狗血。

一灘蔓延了時間長河的狗血。

“怎麼,沒話說了?”

更墨年看著眼前穿著整齊打扮精致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的女人,突兀地問:“夫人是日本人嗎?”

女人沒料到回答她的竟是個不沾邊的問題,條件反射地答:“是。”

“冒昧問一句,您死時是什麼時候?”

“忘……忘記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抿了抿唇,更墨年決定鄭重地為自己之前對日本女性的評價反省。相比之下,她所在的社會,女性的素質真的是非常高……

她不應該因為不喜歡父親的正房而說她有歇斯底裏症,不能因為自己被‘男朋友’的正房撞死而說她是個瘋子。事實上隻要是女人,心底都藏著一個潑婦的自己。懂得內斂的人,有自己的高傲和智慧,而把情緒放在表麵上的人,隻能說她們太過於簡單。

然而在遇到類似於這種狗血的事情時,無論是內斂的人,還是簡單的人,都一樣。

鬆本說這是個簡單的社會,或許真是如此。

“夫人,我想你誤會了。我的確是被您丈夫所救。”更墨年微微欠了欠身。麵對情緒外露的人,和他掐架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哼,我憑什麼信……”

“所以,感謝你們為我提供了暫時的棲息地,況且,為我一個陌生人爭吵並不值得。”更墨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救了你,為什麼也要向我致謝?”女人的語氣不確定起來。

“很簡單,因為我躺的床是你們兩個人的。”

“你……”

“我會付錢給你。”

“這……”

“請在場的所有人幫我作證。”又欠了欠身,更墨年抬頭望著圍觀的人們。

“誒你……”

女人方才的怒氣此刻轉成為莫名其妙的尷尬,周圍的人們開始小聲私語,丈夫扯了扯妻子的衣服,示意她別再鬧下去。

“我……我……我憑什麼相信你?”女人拔高聲音。

更墨年朝人群裏看了一眼,臉上依然是淡到幾乎看不見的笑容,“明天的這個時候我會送錢過來。我住在這條街旁邊的街上,您隨時可以找到我。”

“……”

“這樣,誤會算是解除了吧。”更墨年的笑容終於淡到了完全看不見的地步。

“……哼。”女人不耐煩地應和。

低下頭,更墨年的語氣突然變得和之前截然不同,凜冽,冰涼。

“那麼夫人,請為你剛才辱罵我的行為向我道歉。”

女人瞬間怔住。

人群裏忽然有個興趣十足的聲音響起,“啊啦……”

更墨年眯了眯眼睛,聲音比之前更冰冷:“夫人,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比道歉更和平。”

“你!”

聲音更冷了一些,“夫人,動手不是文明人的行為,你侮辱了我,就請道歉。”

“你這個賤……”

“最後一次,向我,道歉!”

“……對不……對不起……”

嗬。

更墨年這才笑了起來。以強淩弱這種詞,在麵對氣勢上絕對的差距時,微不足道。

人群散去的時候,更墨年早已經走到了這條街的盡頭。與她同行的,是個穿著非常個性幹練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