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看了一眼更墨年,“崩玉的好處在於突破死神和虛之間的界限,如果和你的體質沒有關係,那你最多有了破麵化的能力而已,對你有利無害。”
“……這就是你一定要讓我來虛圈的理由?”更墨年冷笑地看著虛圈的王者,“你這一招,還真是萬無一失啊,藍染。”
以改變她體質為誘餌誘惑她到虛圈,其實是為了利用她覺醒崩玉,而且就算失敗了,更墨年也最多變成一個可以虛化的人,而這樣的人,屍魂界是絕對不會要的。
算來算去,藍染斷了她所有的路,把她困在了虛圈!!
望著眼前笑而不答的藍染,更墨年狠狠地咬了咬牙。
“覺醒崩玉是嗎?很好,我做了。”
她就不信,浦原喜助做出來的東西能害了她!
藍染,你可不要後悔了。
“嗬嗬,很好。”
藍染笑了開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烏爾齊奧拉。
“那麼,墨年,和烏爾齊奧拉打一場吧。”
崩玉覺醒(二)
“那麼,墨年,和烏爾齊奧拉打一場吧。”藍染如是說。
話音剛落,不僅是更墨年,連一向麵癱的烏爾齊奧拉也怔在了原地。
“在這裏打?你確定?”更墨年不可$$
瞬間,淩刃血紅色的刀身光芒大盛,原本鋒利的雙刃刀在更墨年的手中猛地一抖,幻化成了無數個刀影,漫天遍地,遮蔽天日。
烏爾齊奧拉忽然發現,他一切的退路,全部被封死了。無法呼吸,連空氣進到氣管裏,也化成了水刃,刺得他內髒生疼生疼。
他試圖攻擊,誰知卻在剛剛舉起手中武器的一刹那,一陣由刀刃組成的風瞬間呼嘯著從他身邊狠狠刮過。鮮血橫灑空中,抬起頭,離她幾十米外,黑發白衣的女人正對他笑的風華。
“不要亂動,會死的喲~”
烏爾齊奧拉頓時大驚。
她竟然比他更早地預測到了他的動作!!
這就是更墨年的刀,利用一切自然界所存在的東西,全部化成利刃。所謂有橋,則是剝奪了敵人所有的退路。
隻剩唯一通向生的橋,那就是打敗她。
遠處,藍染和市丸銀同時驚地抬起了頭,在他們的認知裏,西洞院墨年,從未有過如此淩厲而迫人的靈壓。亦正亦邪,冷靜的嗜血,理智的瘋狂。像是一頭狂暴的虛,卻又有著人類的一切頭腦、情緒,和心。
超越了死神。
“這就是您一定要讓她來覺醒崩玉的原因嗎?”市丸銀的聲音響起,難得的正經。
藍染直直地望著遠處的更墨年,深邃的眼睛裏是人琢磨不透的含義。他聽著市丸銀的話,一手扶上了額頭。
“銀,這比我想象中……還要精彩。”
烏爾齊奧拉全身戒備地望著對麵那連眼神都變了的人,皺了皺眉頭,開口,“你,是誰?”
更墨年一聽,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啊啦,淚痕弟弟,你被我打傻了嗎?”
“回答我,你是誰?”第四十刃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我是誰?”更墨年好笑地望著他,“這很重要嗎?弟弟,你就要死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太狂了,不是她。”烏爾齊奧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她?西洞院墨年?”更墨年諷刺地眯了眯眼睛,“哼,你又了解多少呢?”
話音落,還沒等對方繼續開口,更墨年便整個人瞬間出現在了烏爾齊奧拉麵前,嘴角一勾,在對方還沒有任何反應之前,一刀刺進了他的腹部。
然後,輕輕啟口。
“淚痕弟弟,你記住了。我叫,更——墨——年。”
說完,更墨年卻忽然怔在了原地,瞳孔猛地一縮,身體瞬間僵硬。
她的身後,泛著黑色光華的崩玉,正悄然升了起來。
當崩玉完全升到頭頂時,更墨年仰起頭,震驚地望著那黑色的玉,整個人轟然倒了下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藍染當初說,他所需要的人,一定是她了。
他猜到了自己的體質,也猜到了自己的力量中,或許有虛的部分。和更墨年當初猜測的完全相同,想要引出那部分力量,就隻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