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窩。

種子怎麼都不發芽

卻被董路言重新用裏扯到懷裏,他用下巴摩挲著她的勁窩。

一隻大手也不安分的滑到她的小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來來回回的輕輕揉捏著。

“肚子上肉多,別捏了行麼?”胡萊萊把董路言的手從肚子上撥開。

董路言不依,大手重新覆上她的小腹,邊揉還邊研究。

“怎麼還是這麼平啊?”

“不平,難道還凸啊!”

“上次我播了那麼多種子進去,就沒有一顆在這裏生根發芽的麼?”董路言在胡萊萊耳邊喃喃有詞。

“不是給你說了麼,那天是安全期,我的安全期可是絕對安全的。”胡萊萊害羞的往董路言懷裏鑽了鑽。

這一鑽不怎麼樣,卻輕易地挑起了董路言剛剛熄滅的欲火,他翻個身,重新覆上她。

“董路言,不要了,你怎麼跟個欲求不滿的小強似的,老是要不夠!”被董路言壓在身下的胡萊萊,左右躲閃著。

不讓董路言得逞。

“乖,別動,我就是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胡萊萊一直不配合,董路言有些急躁,卻又隻能輕聲誘哄。

“結了婚再生也不遲嘛,如果我再不回去,別說孩子了,你就是連媳婦都撈不著。”想起老媽殘酷的家法,胡萊萊就膽戰心驚的。

即便董路言說要娶她,她也不該這樣隨便就跟著他來酒店的。

“好吧,那你乖乖的別動,就讓我這樣抱一會。”董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此時躁動不安的心。

“嗯,我不動。”胡萊萊這次倒是能乖乖的聽話。

一動不動的讓董路言抱著。

董路言把胡萊萊送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鍾了,兩人不依不舍的在車裏吻了又吻。

直到董路言的欲火又差點被再次挑起時,胡萊萊才匆匆忙忙的從他車上跳下來。

“董路言,我先進去了,你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

“那我先進去咯。”

“嗯。”董路言朝胡萊萊點了點頭。

角落裏那個開悍馬的男人

“嗯。”董路言朝胡萊萊點了點頭。

然後好像是又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一樣,他急忙從車上下來,對已經走到門口的胡萊萊說。

“胡萊萊,你明天有時間麼?”

“有時間,怎麼了?”胡萊萊轉過身,看著董路言問。

“今天晚上找找戶口本,明天我帶你去民政局!”董路言優雅的靠在車身上,等著胡萊萊撲過來。

帶她去民政局。。。。

胡萊萊先是被董路言的話嚇著了,許久,她才反應過來。

飛快的朝董路言撲過去,抱住他,踮起腳尖就吻上了他的唇。

狠狠的吻,就連胡萊萊都被自己嚇到了。

她一直以為是個能打持久戰的堅守派代表人物,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瞬間爆發力竟然也會這麼強。

她抱住董路言,連吻帶啃的,弄的董路言倒有些招架不住了。

胡萊萊把董路言放開以後,他還很缺氧的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胡萊萊,你謀殺親夫啊你,不就登個記麼,你至於這麼激動麼!”董路言捏捏胡萊萊小巧的鼻子。

話語中難掩興奮。

“我們是去民政局登記哎。。。民政局,名字響亮亮的大部門,我能不激動麼我!”

“感情讓你那麼激動的不是我們登記這回事,而是民政局這個大部門啊!”董路言拿胡萊萊沒轍。

隻好懲罰似的在她臉上啃了一口,還故意在她臉上流下了一片溼潤。

“董路言,你惡不惡心,蹭的我滿臉口水。”胡萊萊用手擦著臉上被董路言啃出的口水。

“我這麼惡心,還能把你迷成這個樣子,如果我不惡心了,你還不得為我著迷而死啊。”

董路言把胡萊萊的手拿開,自己伸手替她把臉上的口水擦拭幹淨。

“切,你少自戀了,誰會為你著迷而死!”

……

胡萊萊光顧著和董路言打情罵俏了,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飯店旁邊的那個角落裏,停著一輛軍綠色的悍馬。

她更不知道,她和董路言兩個人親親我我的畫麵,全被角落裏那個開悍馬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美夢能成真麼?

董路言許了她婚期,胡萊萊自然高興。

回到家裏,早早的把戶口薄翻出來,放在枕邊。

洗了澡後,還樂不可支的抱著那外殼陳舊的戶口薄,左看看右瞧瞧的。

翻著,翻著,她就把視線落在了戶主那一頁。

胡不說。。。看著老爸響亮亮的名字,胡萊萊無比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