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萊萊終是招架不住賀城毫不留情的肆虐,她被恢複自由的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背脊,修長纖細的雙腿也環住了他快速衝刺著的腰杆。
室內隻剩下賀城與胡萊萊急促的喘熄聲,狂野的原始節奏,化作最極致的快樂。
賀城第一次這麼不管不顧3
賀城在胡萊萊體內猛的衝刺幾下,在胡萊萊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時,賀城體內所有火熱的種子,已經全部種在她的體內。
她幾乎被他的灼熱給震撼到了,喘熄了很久,胡萊萊才得以調整好呼吸。
賀城依舊深深埋在她的體內,不肯退出。
胡萊萊推了推他,想要責怪他,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想想自己剛才享受的模樣,她有什麼資格責怪他。
她沒有權利責怪他,可是她卻有權利懲罰她自己。
胡萊萊偏過臉,眼淚順著眼角成串的流下來,賀城看到了,趕緊從胡萊萊體內退出來。
他伸手替她擦著淚,嘴裏還不停的道歉:“萊萊,對不起,我隻是太想你了,是我太自私了,對不起。”
“……”胡萊萊不想說話,一點也不想,她隻是在生氣,生自己的氣。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也什麼都不知道,但她腦子裏卻清楚一件事。
這裏,她是再也住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賀城今天對她這樣,是因為什麼,可是,他的不尊重,讓她很委屈。
胡萊萊平躺在床上,賀城就側臥在她的身邊,她閉著眼睛,卻能感受到他一直在看她。◇思◇兔◇在◇線◇閱◇讀◇
這一夜,胡萊萊一直睡的不安穩,半夜做個噩夢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賀城並不在床上。
起身下床,找件衣服披在身上,胡萊萊習慣性的就去客廳找他,平常他睡不著的時候,他就會在客廳看看深夜男人最感興趣的足球比賽。
胡萊萊走到客廳的時候,客廳碩大的液晶顯示屏上果然是二十幾個男人搶奪足球的畫麵。
賀城坐在距離電視三米之遙的沙發上,他雙眼緊緊盯著來回切換的電視屏幕,臉上卻沒有因為誰誰搶到球而露出半點興奮。
胡萊萊知道賀城的心思不在電視上,更不在某頻道的足球比賽上。
胡萊萊在客廳站了一會,賀城好像並沒有發現她,她便轉身又回了臥室,重新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走
第二天一早,胡萊萊便帶著一對大大的黑眼圈起來收拾東西。
這裏,她是不能再繼續住下去了。
打開衣櫃,胡萊萊把裏麵屬於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折疊起來,整齊的摞在床上,等把衣服全部收拾好,然後再一起打包。
臥室的門是關著的,賀城在站在外麵輕輕的敲了兩下。
胡萊萊扭頭往門口看了看,然後繼續低下頭折疊衣服,並沒有去替他開門的打算,其實門也沒鎖,他隻要在外麵輕輕的一擰,便能把門打開。
賀城在外麵又敲了幾下,胡萊萊依然沒說話,賀城沒有繼續再敲,胡萊萊估計賀城以為她還沒有睡醒。
等她把所有的一切收拾好後,她提著旅行包出了臥室。
賀城坐在客廳裏那個正對著臥室房門的沙發上,胡萊萊一出門,他便能看到她。
胡萊萊一眼也看到了賀城,同時也看到了他臉上那錯愕的表情。
胡萊萊想,他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走吧。
“萊萊,早飯我做好了,去洗洗手持飯吧。”賀城走到胡萊萊身邊,接下她手中的裝滿衣服的旅行包,放在沙發旁邊。
賀城的不容置否,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胡萊萊乖乖的去洗手。
她想,吃了早飯再走也是可以的,在心裏,她不止一次的鄙視自己,可是,她也不止一次的沒有拒絕賀城的誘惑。
胡萊萊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靜靜的低著頭吃飯。
她感覺到賀城在看她,慢慢的抬起頭,與賀城四目相望,兩個人臉上都沒什麼表情。
胡萊萊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低下頭繼續吃飯。
賀城剝好了一個雞蛋,習慣性的往胡萊萊碗裏放。
這個被賀城剝好的雞蛋,讓胡萊萊心裏升起一股酸澀,這個男人到底是天神還是惡魔。
他可以把她守護的多麼好,就同樣可以吧她傷害到多麼深。
和他結婚前,她是深愛這董路言,甚至和他結婚之後,她也照樣愛著董路言,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他,他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