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一直這樣聽話下去。
當時母親去世的時候,他也痛苦,可是那時候,他心中有仇恨,他告訴自己不能倒下,所以才撐了下來。
可是,他沒想到這道坎,她竟然會邁不過去。
水已經漸漸的變冷,賀城把胡萊萊從浴缸中抱出來,扯條浴巾把她裹起來,打橫了抱進臥室。
他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萊萊,晚安。”
賀城把替胡萊萊扯了扯被子,在大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拿本雜誌,輕輕的翻著。
感覺她應該已經睡熟,賀城才放下書,輕輕的走出臥室。
MO:今天更新到此結束。至於更新時間,我不能確定,隻能說每天五點之前更完,我爭取在上午更新。
賀城,你是天底下第二好男人
早晨的陽光柔和、溫暖,透過薄薄的一層窗簾照到房間裏來。
胡萊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這些日子賀城對她的好,她都知道,他一直都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她不想讓他再替自己背負所有的一切。
胡萊萊從床上坐起來,精神還有些恍惚。
從床上下來,她連拖鞋都沒穿,就扶著牆,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
賀城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將近一米九的個頭,窩在沙發上,胡萊萊替他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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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空氣還有些涼涼的,他竟然什麼都不蓋,轉身走回去,拿了條空調被,蓋在賀城身上。
感覺到異樣,賀城猛的睜開眼睛,竟然看到胡萊萊坐在跟前。
他心中一喜,忙從沙發上坐起來,抓住胡萊萊的手,叫胡萊萊的名字。
“萊萊,萊萊,萊萊。”
胡萊萊的名字賀城連叫了三聲,胡萊萊竟然能體會賀城此時的感受,一種摯愛的人死而複生的激烈。
她不知道賀城對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可是那時候聽到杜雨澤說手術很成功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感覺,除了不停的叫媽媽,什麼也不會。
她想答應他,可胸腔劇烈的抽[dòng]著,她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賀城把胡萊萊一把擁在懷裏,他俯身吻著她的額頭,還一下一下的叫著胡萊萊的名字。
平複了許久,胡萊萊終於能說話了。
她仰起臉,說:“賀城,謝謝你。”
“傻瓜,說什麼謝謝,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其實賀城是想說這些都是他心甘情願做的,可軍人的天性,讓他說話總是不那麼的煽情。
“賀城,你是天底下第二好男人,除了我爸爸對我這麼好,就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樣對我好過。”
賀城嘴角翹了翹,他沒有說話,心裏隻是在嘀咕,那是因為我們都愛你。
胡萊萊頓了頓,問賀城:“賀城,你說我是不是特傻,特幼稚啊?”
賀城點點頭說:“你就是又傻又幼稚!”
人身上的味道能不能被收集起來
賀城點點頭說:“你就是又傻又幼稚!”
胡萊萊吃驚的盯著賀城看,她沒想到自己在賀城眼裏竟是既傻又幼稚的人,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確實就是這樣一個人,微微失落的低下頭。
可下一刻,賀城卻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他說:“正因為你既傻又幼稚的女人,所以才正好需要我這個既聰又成熟的男人來照顧你。”
賀城的這句話,是胡萊萊所有感動的來源,她撲到賀城的懷中,仔細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木香。
胡萊萊沒有告訴他,他身上這股淡淡的味道,對她來說卻是濃濃的安全感。
賀城不再擁著她睡的一個月,雖然兩個人是睡在一張床上,但她卻總睡的不安穩。
有時候,她就會悄悄的往他那便湊一湊,感覺自己又在他的安全感範圍之內,才能安心的入睡。
窩在賀城的懷裏,她一直對他身上的味道好奇,以為是他用了某種香水,她曾經幼稚的拉著白薇陪她逛遍了B市所有的香水店,聞便了所有的香水,卻沒有一款與他身上的香味相符合。
她也曾經問過他,他那時候也說她傻,說他整天汗淋淋的,哪裏會有什麼香味。
胡萊萊堅持說有,賀城拗不過她,一把把她扯到懷裏緊緊擁著,他笑著說:“既然你覺得香的話,那就多好好聞。”
他撲通撲通蒼勁有力的心跳,把胡萊萊震的麵紅耳赤的。
“賀城,你說人身上的味道能不能被收集起來長期保存呢?”
胡萊萊她害怕哪天賀城部隊的任命下來了,自己不再被他需要了,她就不能再這麼心安理得的繼續貪戀他的味道了。
賀城知道胡萊萊在想些什麼,他回答她:“現在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