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萊萊睜開眼睛的時候,賀城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開始胡萊萊還沒反應過來,習慣性的往他懷中擠了擠,想避開他灼熱的視線。
可後來,胡萊萊卻一下想起來,此時她和賀城雖然不是恨的牙齒癢癢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但也不應該像對甜蜜的小夫妻一般。
她蹭的一下,從賀城懷中撤出來。
賀城沒有阻止她,就是看著她笑,仿佛篤定了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
胡萊萊就討厭賀城這副一切都盡在掌握的模樣,她啐了他一口,說:“你別得意,我隻是晚上,”
“晚上怎麼了,嗯?”賀城俯下臉,給胡萊萊造成了莫名的壓力
賀城看著胡萊萊,漆黑的眼眸中有這深沉的溫柔,胡萊萊眼神中略帶幾分警覺。
兩個人就這樣凝視著對方,愛意在空氣中蔓延。
胡萊萊努力了,最終也沒能抵製住賀城對她窒息的誘惑,她上鉤了,雙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肩,他強壯的身體擠進她雙腿之間。
胡萊萊渾身充滿無力感的望著天花板,心想,完了,自己又要淪陷在賀城給她鋪設好的溫柔陷阱裏了。
習慣1
一切平息以後,胡萊萊有些汗顏的又提起離婚協議書的事,賀城沒理她,她拿起包說要出去重新打印。
賀城一把把她拖回來,他貼近她的耳畔,類似警告的語氣:“胡萊萊,什麼時候對我的誘惑沒有感覺的時候,再給我提離婚的事吧。”
早上的陽光正好,略帶金色的光芒透過落地窗照在賀城的身上,給他渡了一層溫和的色彩。
胡萊萊看的有些癡了,愣了很久,遲遲的不能把視線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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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等你什麼時候對我的誘惑再沒感覺的時候,再提出離婚,我絕對二話不說。”
“話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胡萊萊應下了賀城下的戰書,隻是她沒想到自己又被賀城給算計了。
在接下戰書的很多天裏,賀城沒有專門休假每天誘惑胡萊萊。
他照常上班,照常出去執行任務,可現在,他執行任務時,再也不給胡萊萊打那個每天兩分鍾的詢問天氣的電話了。
他也不再告訴她任務什麼時候結束,當然,胡萊萊也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家。
晚上八點半,胡萊萊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扭頭看一下客廳裏的石英鍾,已經八點五十五分了,電話還沒響。
噔。噔。噔。。。。石英鍾準時的敲響了九下,已經九點了,胡萊萊把頭靠在沙發上,想,今天他是又不會打來了吧。
以前他打電話回來,她嫌煩,現在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九點鍾等著接他電話的怪癖。
胡萊萊覺得,此時她不應該像個等著君王寵幸的妃子一樣等待賀城的電話,她應該自己出去尋歡作樂。
拿起電話按下了白薇的號碼,電話響很多聲,白薇才把電話接起。
電話中,胡萊萊還隱隱約約的聽到喘熄聲,她隨即明白白薇在做什麼。
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她便說自己困了,要去洗澡睡覺之類的話掛上了電話。
電話被胡萊萊丟在沙發上,她起身去了落地窗前。
習慣2
電話被胡萊萊丟在沙發上,她起身去了落地窗前。
是夜,幾絲涼風似乎吹走了白天殘留下來的餘熱,胡萊萊看著B市最繁華的地段,燈火通明,隱隱約約,她還能看到夜市裏一個挨一個的麻辣燙小攤。
圍滿了人,是一番熱鬧的景象。
她沒吃晚飯,肚子有些餓了,想去吃點東西,身邊卻沒有人能陪她一起。
她微微歎了口氣,心想,算了吧,今天就餓著吧,等明天中午一起吃吧,反正他不在,她什麼時候吃東西,吃什麼東西,都是她自己做主。
胡萊萊一向反對賀城那麼過分的幹涉她的生活,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晚上幾點鍾睡,甚至她用什麼牌子的衛生棉,他都要給她提點建議。
現在,她的生活,他突然一點也不幹涉了,胡萊萊有種被世界遺棄的感覺。
九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她睡覺的點,如果他還管的話,現在他應該已經是幫她放好了洗澡水。。。
胡萊萊越想越委屈,靠在落地窗的擋風玻璃上,她鼻翼一酸,眼睛竟然也酸澀的流起眼淚來。
胡萊萊想,被整個世界都遺棄的感覺,真的很淒慘。
雙腿已經站的發麻,肩膀一直靠在落地窗上,靠的有些疼。
她慢慢順著窗子滑下,坐在地板上,他曾經替她鋪的羊毛地毯上。
那時候,她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