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衝動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那時候她霸道的向他表白,下課時,他又會看到她和別的男生打打鬧鬧。

那時候他就恨的牙齒癢癢的,想把她嚼碎了咽進肚子裏,他那時候不知道這是自己對她強烈的占有欲,而是自討苦吃的裝出一副討厭她的樣子,故意疏遠她。

他知道,她感覺到自己被疏遠之後,一定會更加賣力的討好他,貼近他,那時候,他真的很享受這個過程。

這裏本來是為你我準備的家

電梯內隻有董路言和胡萊萊兩個人,胡萊萊不靠任何角落,她僵硬的立在電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她看,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怪癖。

“電梯不穩,站到邊兒上來。”

胡萊萊看了董路言一眼,說:“沒事,我腳大,站的穩。”

胡萊萊知道董路言說什麼電梯不穩都是騙她的,這麼豪華的住宅的電梯怎麼會不穩呢。

而單獨和男人乘坐電梯不站在角落裏,也是賀城養出來的習慣。

他告訴她,女人楚楚可憐的縮在電梯內,會激起男人的欲望。

那時候,她不信,故意縮在電梯的角落裏,而賀城每次都是喘著粗氣把他扛回家的。

電梯停在了十六樓的位置,董路言繞過胡萊萊出了電梯,胡萊萊依舊穩穩當當的立在電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就站在電梯外的樓道裏看著她,眼看著電梯門就要關上,胡萊萊卻還是沒有走出去的意思。

董路言伸手一把把胡萊萊拽出來,他說:“胡萊萊,我都說了不會對別人的老婆怎麼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胡萊萊被董路言一路拽到了房門前,他打開門,把胡萊萊推了進去。

一個踉蹌,胡萊萊差點就按了賀城的求救電話。

可在下一秒,她卻看到了她家裏那張有些年代的紅木方桌,她把房子賣給董路言後,就忙著替媽媽做手術,手術後,媽媽又離世,那時候,她傷心欲絕,根本就沒顧上把家裏的東西挪出來。

隻是每次路過那裏,都看到工程在如火如奈的進行著。

她不知道家裏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董路言這裏。

站穩之後,胡萊萊繼續打量四周,桌子,椅子,沙發,電視,甚至連媽媽用來澆花的水壺都被他細心的擱置在陽台上。

胡萊萊盯著董路言看,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董路言抖抖肩膀,說:“這裏本來是為你我準備的家,看來現在我沒有福氣住了,這是鑰匙。”

董路言略顯傷感的把鑰匙放在胡萊萊的手心。

MO:今日五更完畢

董路言一直不是這麼善罷甘休

胡萊萊怔怔的看著手心裏的鑰匙,回想著董路言剛才的話。

他說,這裏是為他們準備的家。手心裏冰冰涼涼的鑰匙,頓時讓胡萊萊心裏湧出許多酸澀。

她看了董路言一會,然後彎腰把鑰匙放在跟前的那張紅木桌上:“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這個我不能要。”

胡萊萊以為董路言是要把這套房子送給她,她賣掉家裏房子的時候,他就已經給了她三百萬,她怎麼可以再要他的房子呢。

其實胡萊萊以為對了,董路言確實是想把房子送給她,隻是她拒絕了,他知道自己就沒了再堅持下去的理由。

他把鑰匙重新放到胡萊萊手中說:“我不是要把房子給你,我是要你有空了把這些東西搬走。”

胡萊萊頓時醒悟了一般,接過鑰匙,放在包包裏。

這裏都是媽媽的東西,她會找時間讓賀城來幫她搬走。

盛夏的天,誰也不能預料,早上出門時陽光還是明媚的,可也就是一會的功夫,整片天空就已經被烏雲籠罩。

胡萊萊看著外麵陰沉沉的天,她覺得老天是在幫她,正好替她找了個很好的離開的借口。

她去媽媽以前的那個櫃子裏,翻找出了她說的那套小棉褲棉襖,對董路言說:“快下雨了,我先回去了。”

董路言坐在沙發上,沒有吭聲。

胡萊萊又說:“我會盡快把東西搬走,把鑰匙還給你。”

“嗯。”董路言沉沉的嗯了了一聲,聲線比窗外的烏雲壓的還低。

胡萊萊走到門口,董路言突然看到她手中抱的那套小棉衣,他再也坐不住了,迅速的起身,追了上去。

胡萊萊已經走到了門口,剛邁出一步,就被董路言追上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擠在他和樓道的牆壁之間。

“董路言,不要這樣。”胡萊萊奮力的推阻著,她出門時走的這麼快,卻還是被他給追上了。

她知道董路言一直不是這麼善罷甘休的人,她總覺得他在隱忍著什麼。

嫂子,你怎麼在這1

她知道董路言一直不是這麼善罷甘休的人,她總覺得他在隱忍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