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東西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事兒。”

剛從公交車站下車後,她提著東西一路走到這裏,還別說,胳膊還真有些酸。

賀父放下手中的鳥籠,走到胡萊萊身邊,接過她手中的袋子,說:“傻孩子,看你這滿頭大汗的,又走路過來吧。”

胡萊萊擦了擦汗,說:“嗯,又被爸您給說中啦。”

方正,你今天有空麼

聽到說胡萊萊是提著東西走路過來的,賀母心疼的扯起她的胳膊替她揉捏,嘴裏還碎碎念叨:“那路口不是有出租車麼,或者你來之前給家裏打個電話,媽讓老張去接你過來啊。”

“那臭小子不想見我們兩個老家夥,他連自己的媳婦也不知道心疼麼,混小子,看我見了他怎麼教訓他!”賀父提著東西憤憤的進了門。

胡萊萊知道,他也就是想見見賀城,可賀城也是個強脾氣,除非是家裏有什麼大事,隻是吃個家常便飯什麼的,他壓根是不肯來的。

胡萊萊是在賀家吃了午飯又走的,賀母親自下廚,炒了她最喜歡吃的青椒回鍋肉,吃飯的時候,老兩口還說到某某家又添孫子孫女之類的話。

胡萊萊明白他們的意▒

“臭小子,我沒空給你貧,告訴我,她什麼時候給你的!”

“哥,你怎麼就沒有想過這泡菜是我買個你的呢!”

賀城惱怒的衝著電話吼了一句:“方正!”

“哥,您別生氣啊,我說還不行嗎,那盒泡菜是嫂子中午的時候拿給我的。”

“中午的時候?她有沒有給你說些什麼?”

“她問我你過的好不好,本來我讓她自己把東西送給你的,她說不太方便,非要我帶給你。”

賀城沉思了片刻,然後掛上電話。

若有所思的盯著桌上的泡菜盒看了半晌,拿起衣服又出了門。

他直接開車去了胡萊萊的小區,心裏總是有種說不清楚的不安。

夜幕落下,夜生活剛要開始,路上有些堵車,賀城卻立刻想見到胡萊萊。

他以這個城市最快的速度,見縫插針的趕超著前麵的車。

就這樣,他開到胡萊萊住的小區的時候,也將近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把車停好後,他抬頭望了望十六樓的位置,竟然沒有開燈。

他想,現在這個時候,她不在家,應該是出去吃晚飯了的。

拿出一根煙,賀城靠在車身上慢慢的抽了起來,他除了時不時的抬頭向小區門口看一眼外,其他的時間,他都是盯著指間那閃爍著的星火。

他思考著,見了她,他應該要說些什麼。

離婚的這段日子,他不是頭一次見她,可她應該是頭一次看到他吧,賀城想。

小區內,萬家燈火陸陸續續的都亮了起來,可屬於胡萊萊的那層十六樓,卻依舊是一片暗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賀城的心更是不安。

拿出手機,按了胡萊萊的電話號碼,卻聽到:“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以停機!”

怎麼就停機了呢,前兩天不是還打電話給他,說不讓他送東西了麼。

你不能冷落你老婆

賀城狐疑的走出小區,沒多遠處,有個移動服務點,他往她號碼裏繳了50塊錢。

拿出手機重新打,電話裏卻依然沒有打通:“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以關機!”

賀城隱隱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又打白薇的電話,她說這幾天都沒見著她了。

她的交往圈子很小,他就連杜雨澤的電話都打了,卻依然是沒有任何人見到她。

賀城頹廢的剛走回到車子旁邊,家裏卻打電話來了。

看著屏幕上跳躍著的‘家’字,賀城心中一喜,他開始存的是‘賀家’,後來被胡萊萊發現了,說是太疏離,硬要給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