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劇烈的抖動著。
委屈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薇薇,雖然我不知道過去你們發生了什麼,可是,剛剛方正眼神中流露的是確確實實的真誠。”
胡萊萊一下一下輕拍著白薇的背部,安慰著她。
“我愛他,可是我更恨他!”白薇咬著牙齒,似乎方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她頓了頓,又說:“在那個男人丟下媽媽和我的時候,看著媽媽哭成那樣的跪在地上求他,當時我就下定決心說這輩子不求任何男人!”
“我知道,薇薇,這些我都知道。”
“可是我求他了,我跪在地上求他,不要尊嚴的求他不要離開我,你知道嗎萊萊,我那時候的心情。。。”
“……”胡萊萊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白薇從小到大要強到讓人側目,她能跪在地上求方正。
胡萊萊不是不能想象她那時候的心情,隻是她卻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方正到底是把白薇給傷透了。
沙發上,她擁著白薇,輕輕的拍著她不斷抽[dòng]著的背脊,嘴裏還喃喃的安慰著她。
許久之後,白薇已經安靜下來。
胡萊萊低頭一看,她竟哭著睡著了。
白薇深鎖著眉,長長的睫毛還潤濕著。
伸手在旁邊拿個抱枕,擱在白薇的腦袋下,她輕輕的起身,出了房間。
走到門口,胡萊萊才發現,方正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把門關好。
打開門,就看到方正頹廢的坐在門口,手裏還握著喝了一半的酒瓶。
“我們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吧。”胡萊萊拿過方正手裏的酒,放在一邊。
方正抬起頭看著胡萊萊,他眼睛通紅,像是狠狠的哭過一樣。
“嫂子,薇薇她真的不肯再給我機會了嗎?”
不是讓你距離他遠一點嗎
“嫂子,薇薇她真的不肯再給我機會了嗎?”
方正的問題,胡萊萊一時無法回答。
見胡萊萊一直保持沉默,方正又把旁邊的酒瓶子拿了回去,仰起頭咕咚就是一大口。
“方正,這是伏特加,不是啤酒!”胡萊萊作勢又想把酒從方正手中搶回來。
無奈,方正卻把手藏在了身後。
他醉醺醺的指著胸口,說:“嫂子,我這裏難受,您讓我喝點酒,痛快痛快行麼?”
方正的心情,她此刻大概能夠理解,借酒消愁。
可伏特加這酒,實在是太烈。
胡萊萊掏出手機,按了賀城的號。
電話隻想了兩下,就被賀城接通了:“萊萊,怎麼了?”
“我在暗夜薔薇,方正喝醉了,你快點過來一趟吧。”胡萊萊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猛喝酒的方正,一時亂了陣腳。
“好,方正那小子渾著呢,你就站在一邊,別靠近他,我馬上就到!”賀城叮囑胡萊萊,不讓她靠方正太近。
“嗯,知道了,你快點過來吧!”
“安心的等著我,我馬上就到。”賀城說完,飛快的掛上了電話。
把手機收進包裏以後,胡萊萊還是蹲在方正麵前,試圖把他手中的酒騙過來。
“方正,聽話,咱幾天就喝到這裏行嗎?”
“不行,我,我還沒喝夠!”估計是酒的後勁上來了,此時方正眯著眼睛。
胡萊萊伸手想拿過他手中的瓶子,可方正的手卻像是老虎鉗一樣,牢牢的把瓶子攥在手中。
二十分鍾後,賀城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酒吧。
他似乎知道方正此時就在二樓似的,進來酒吧直奔二樓。
看到胡萊萊蹲在方正麵前,一副想要搶他酒樣子,賀城的心被嚇的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他幾步邁到胡萊萊伸手,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胡萊萊沒有看到賀城,被人這樣突然從被後抱起來,她嚇的尖叫一聲:“啊,放我下來!”
“不是讓你距離他遠一點嗎?”賀城轉了個身,把胡萊萊放在安全的地方。
知道你是我老婆,他不敢動你
胡萊萊看到賀城滿臉緊張的樣子,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了。
方正也不過是喝了點酒,又不是變成了魔鬼,她就是靠他靠的近了點,他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
“方正也就是喝了點酒,不至於把我生吞了吧!”知道賀城是在關心自己,胡萊萊卻還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那是現在他還有點理智,知道你是我老婆,他不敢動你!”賀城捏捏胡萊萊的鼻子。
胡萊萊滿臉窘迫的低下頭,她現在已經不是他老婆了好吧,為啥賀城可以把老婆倆字說的這麼順暢。
甚至連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她是他老婆。
賀城似乎也看出了胡萊萊的不自在,他牽起她的手,帶著她來到自己的額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