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流兵對小光光搖頭道:“光哥,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買姓郭的資料了。”
小光光頓時急了,差點叫出聲來,焦急地道:“洪泰大哥,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說好了的不能反悔的,你要是反悔,錢也得給我,這是銅樓的規矩,不然我就叫雄哥替我主持公道,我看你有什麼好下場。”
這小光光翻臉不認人的功夫也真是爐火純青的,不過也不奇怪,在銅樓這種變態的地方,如果你不無恥,不無情,不會翻臉,人家隻會當你好欺負,根本不能在這裏生存下去。
適者生存,既然小光光能這銅樓混下去,自然不是好人。
崔流兵把那兩疊錢塞到小光光手上道:“你帶我去看鬥蛐蛐,這錢就是你的了,可以吧?”
既然三位老大在鬥蛐蛐,崔流兵準備也取幾隻蟋蟀來玩玩,趁著三位老大玩得高興時,一舉把他們三個抓了,其餘的家夥就不足為懼了。
“可以,可以,洪泰哥你嚇死我了。”小光光拿到錢,頓時眉開眼笑,在崔流兵的催促下,趕緊離開了這個變態的地方,因為崔流兵實在呆不下去了,他怕呆久了,他也會成為喜歡男人的變態。
小光光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現在手上有錢,自然得趕緊去吸兩口。
“洪泰哥,我們先去吸兩口,一會兒我去取了蛐蛐跟你去玩幾把,要是嬴了就爽了。”小光光激動地道。
崔流兵擺手道:“幹我們騙錢這行的,經常要拋頭露麵,如果經常吸這個,要是突然癮犯了,容易被警察發現,那以後就騙不了錢了,你快去吸吧,我出去轉轉,一會兒你來賭場找我。”
小光光覺得有道理,反正現在他隻想快點吸幾口,才不管崔流兵吸不吸呢。
崔流兵找了個角落,收了洪泰的血量能量,變回了自己,然後在周圍轉悠,終於發現了梅子和陳玉的藏身之處。
他悄悄地走上前去,取出兩隻青背蟋蟀對她們道:“一會你們拿著這兩隻蟋蟀,躲在暗處跟著我,等我進了鬥蛐蛐的地方十五分鍾後,你們再出現,就說是要去鬥蛐蛐,如果有人不讓你們進去,你們就叫嚷著這裏的老大怕了你們的青背大將軍,不敢跟你們鬥,隻要驚動了他們,他們肯定會讓你們進去的。”
梅子和陳玉半信半疑問,可還是點了點頭,就算不成功,暴露了行蹤,大不了躲進山林中,然後騎白雕離開。
崔流兵已經從小光光那裏問出了鬥蛐蛐的地方,隻要你有蟋蟀,就可以參加,所以他才會使用自己的身份,再叫出了梅子和陳玉,準備到時一起動手。
崔流兵再次出現在賭場裏,有人看到他這個陌生的臉孔,馬上上前來盤問:“你是誰,是誰介紹你來的?”
“大哥,我是洪泰大哥介紹來的,我是他小弟,他跟小光哥玩屁股去了,我拿了洪泰大哥的青背大將軍來鬥幾盤,如果三位老大喜歡的話,也可以出讓。”崔流兵手裏攢著一隻青背蟋蟀對那人道。
崔流兵說出洪泰和小光光的名後,讓盤查的人頓時放鬆下來,看到他手上真有一隻青背的蛐蛐時,頓時激動起來,對他道:“跟我來,三位老大正愁沒人能鬥得過他們的青背大將呢。”
鬥蛐蛐的地方在另一個賭場,門前還有人守門,看到有人帶著崔流兵過來,還聽說有青背蛐蛐,倒是沒有阻攔,隻是要先搜他的身。
崔流兵趕緊把身上的那把槍收回了五行空間,這才任對方搜查。
“請進。”守門的人道,崔流兵點了點頭,對暗中點了點頭,示意躲起來的梅子和陳玉就是在這裏麵。
進到裏麵,頓時一股熱氣撲麵而來,顯然這裏麵有暖氣,看到廳子中央的巨大火盆,裏麵都是燒得正旺的木炭。
蟋蟀怕冷,天一冷就不肯動,自然不能繼續鬥蛐蛐,於是便有人搞了溫室,好能夠繼續鬥蛐蛐,而這裏顯然也是這樣。
看到裏麵的幾人,並沒有在鬥蛐蛐,而是圍著什麼東西在發愁,好像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這個小家夥太厲害了,他母親被我們打死,他竟然能自己破開他母親的肚子,活著出來,以後一定是個嗜血的殺星,我們要好好培養,以後一定是個好幫手。”一個男子興奮地道。
另一個男子則對著一具屍體,一臉憂愁地道:“可是沒有奶吃,他一樣也活不了啊,不如直接殺死算了,免得以後長大我們控製不了,反過來把我們殺了,養虎為患啊。”
第三個男子點頭道:“我覺得二弟說得對。”
崔流兵聽到這幾人的話,臉色頓時變了,沒想到這幾個人如此喪心病狂,殺死了孕婦,還想殺死無辜的孩子。
“不能放了他們,得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們抓住,抓不住的話,他不惜殺人,也不能讓他們繼續害人。”崔流兵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