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安好還在為請假的事兒哼哼,江薄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頭就轉身離開,這女人,昨晚那麼乖巧一定是錯覺,睡一覺之後就又全部都還原了。
昨晚大概是她才收到了驚嚇,所以對江薄是異常的依賴,而江薄對她這樣的依附很滿意,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想想那滋味好像也不錯!
在去夜雲的路上,江薄先到了醫院。
顧月在看到他的時候,雙眼都紅紅的,那模樣看上去委屈及了,不似以往的熱情,多了幾分委屈冷漠,江薄進來她就將頭偏向一邊完全不去看他。
顧勝輝不在,溫馳愛看到江薄的時候明顯態度也不是很好,再如何說昨晚顧月也很危險,他竟然真的一整夜都沒來。
“醫生如何說?”
對於這微妙的氣氛,江薄全然不放在眼裏,公式化的開口,對這就好像純粹是問候的一種程序,他對她始終都隻是責任的牽絆,更多的感情沒有半分。
“你還關心月兒嗎?你知不知道她昨晚從搶救室裏出來看不到你有多失望?江薄你昨晚到底去了哪裏?”
對於江薄昨晚的行為溫馳愛是無法理解的,責備的語氣中有些哽咽,顧月也因為溫馳愛的話給滑下了委屈的淚水。
江薄淡淡的看了顧月一眼,“醫生如何說?”
“江薄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你知不知道?”
正在這個時候,病房門打開,進來的是尋房的醫生護士,溫馳愛質問的話也卡在喉嚨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主治醫生很盡心盡力的將顧月現在的身體情況全部都給江薄說了一遍,預料之中的不太好,而且顧月的瞬間也根本不多。
江薄微微蹙眉,這是蘭台江以來他聽到的最多的話,“有合適的腎源了嗎?”
“暫時還沒有!”
“抓緊時間找,病人這邊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拖住!”
“是。我們會盡力!”
顧月在聽到江薄和醫生的對話,心都涼了半截,醫生剛才對江薄說,她的身體已經等不了了!然而,即便是如此緊要的時刻,這男人還不願意動喬安好!
他真的,會對她如此無情嗎?
“薄,如果我死了,你會愧疚半分嗎?”
顧月定定的看著江薄,她不敢相信江薄真的為了那個女人不顧她等不下去的身體。
然而顧月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可有半分的廉恥之心?她難道忘記了,她並非隻是用喬安好來試探江薄,真真的是打定了注意要讓喬安好死在手術台上!對此,她可有半分的不忍和不安?
溫馳愛始終在一邊哭哭啼啼的,江薄的態度已經讓她失望透頂。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
男人一如既往的堅定,隻是語氣中多終究是少了些許的溫度,現在聽上去就像是公事公辦,不會讓你死,所以不會愧疚!
顧月癡癡的笑了,原本不想逼這個男人的,但現在她想知道,在喬安好和她之前。江薄到底會選擇誰。
“可我等不下去了啊?喬安好失去一顆腎,隻要好好調養身體是不會有問題的!”
顧月也是被逼急了,在江薄麵前一貫的溫良乖順也已經裝不下去,此刻她眼裏滿滿的都是逼迫,逼迫江薄在她和喬安好之間做選擇。
她的話,讓江薄身上的氣息瞬間涼了不止一個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會死,已經有了新的腎源,會安排最短的時間做配型!”
“你說什麼?有新的腎源了?”
“有新的腎源了嗎?對方是什麼人?江薄,這次不管對方什麼要求都讓答應她,隻要她肯為月兒換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