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軒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讓酒保又送了幾瓶酒來,開了,和管弦鳴碰了碰,一口喝了一半。

那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管灌下去,又苦又澀,還冰得渾身發冷。

“先生,不如陪我喝一杯?一個人喝悶酒好沒意思。”才落座,立刻有女人朝他走過來。嬌著嗓音,手軟軟的搭上他的肩,款款擺動的臀直接主動的坐在了他雙腿上。

時常出入這種場所的女人,哪裏知道羞澀?來回擺動著臀部,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摩擦著,暗示得再明顯不過。

“把手拿開!”男人的嗓音,清冷無溫,讓人膽顫。

臉色更是森冷可怖。

一瞬間,仿佛讓整個夜場都降下好幾度。

女人被他麵色驚到,有些忐忑的想要收回手,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又那麼尷尬,更何況,不遠的地方姐妹們正瞧著自己呢!她隻得硬著頭皮笑道:“不會這麼玩不起吧?先生,現在裝純情的可不多了……”

女人把身子更往他腿上挪了點,手已經大膽的滑上了他脖子,要鑽進他襯衫裏去……

手腕,驀地被扣住。

很用力。

用力得像是要將她的手直接捏碎了一樣。

“啊……好痛……你想把我的手直接捏斷麼?”女人痛得連連叫著,哪裏還顧得上形象,幾乎是從他腿上跳起來的,“放手,快放手!”

沈沉軒冷冷的將她一把甩開。

女人麵子丟盡了,手還痛得要死,忍不住憤憤的喃喃:“真是有病!脾氣這麼暴躁,我看你要麼不舉,要麼陽.痿了吧,建議你去男科醫院看看。光長的好看有什麼用,繡花枕頭……”

後麵的字,在如刀如劍、森冷刺骨的眼神下,硬是硬生生的給噎了回去。

打了個寒噤,女人無趣的逃了。

怎麼就有這麼不識趣、沒情趣的男人?

盛星樓直樂,把旁邊的一眾女人晾在那,扭頭醉醺醺的和沈沉軒道:“采訪一下我們沈先生,這是真不舉呢,還是在為誰守身如玉啊?”

“一邊涼快去!”沈沉軒沒好氣的打開他伸過來,捏做話筒的手。

心情很差,喝酒是直接拿瓶子灌的。

他發現,喝酒並不是件好事。借酒消愁,更是毫無根據的話。酒喝下去,心裏頭更涼,某個身影卻更清晰的、不受控製的在他腦子裏來回的轉。

他很想抓住,但偏偏抓不住的感覺讓他很想揍人。

盛星樓這會兒已經完全沒眼力勁了,又歪著身子過來,笑嘻嘻的扯他的傷口:“老實說,你……不會為了你明天的老婆在守身如玉,是吧?你……你就是為了景吾!”

沈沉軒冷了眼。

盛星樓無從所覺,繼續:“你啊你……喜歡景吾喜歡得要死,我們都看出來了。喜歡她……你就說啊,你就大聲的告訴她,你愛她,你不願意娶那什麼鬼黎什麼的女人……”

“嗬……你不敢麼?你孬!”盛星樓幾乎把那張醉臉貼到了他臉上。

沈沉軒麵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你再說一句試試!”

一旁所有的女人都覺出了不對勁。管弦鳴扯扯唇,坐在旁邊任他們鬧,一副事不關己的看客樣子。這兩個人,不鬧出點名堂來,對不起‘失戀’這倆字。

“我就說,我就說你了怎麼著!喜歡一個女人,你連表白都他媽不敢,還得在一群女人堆裏周遊。你說,這日子過得該有多惡心!我啊……我都替你臉紅!不就喜歡一女人麼?就這麼點事兒,有什麼不敢說的……”

沈沉軒喝得也是氣血上湧。明知道盛星樓這些話,根本就是在指桑罵槐,純粹拿他出氣。可他也忍不得,瓶子一扔,掄拳就朝他揍過去。

“我看你小子醉得不輕,打打你就醒了!”

他可是沒手下留情,一拳頭,直接把盛星樓從椅子打歪下來。

盛星樓像是終於找到個宣泄口似的,發了狂的就撲上去。兩個人,頓時在夜店內打成一團,惹得一旁的女人連聲尖叫。

全場人全都朝他們看過來,連夜店經理都出來了,要勸架。管弦鳴把他拉住,直接塞給他一張支票,“讓其他人都走,把場子空出來,讓他們打一場。損失算我的。”

一聽這話,在看支票上那好幾個零,經理立刻找人清場。

場內,兩個人打得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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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兒忙,所以更新晚了點。美妞們,大家晚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大家都積極向上,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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