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林峰……他們不會真的砍了袁雨和林峰的手吧……”
梁進猛然開口,“都記住,我們是華夏的戰士,是孤狼的精英。從我們進基地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決定把自己的命貢獻給國家和人民。死而後已!無論如何,我請大家記得,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還有,待會兒如果有機會的話,能跑就跑,保住一個是一個,知道嗎?都不要管我,隻有你們跑出去了,這兒的事情才能報告上去,也才有援兵過來幹掉這群人渣。記住了!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能跑一個是一個,這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梁哥!”眾人都一片哀鳴。
陌以安深吸口氣,知道自己該行動了。
“咳咳,咳咳……”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咳得陌以安幾乎都喘不過來氣。
“安安你怎麼樣?”池春立刻叫道,大驚失色。
對池春的呼喊,陌以安根本就沒反應。
陸止的臉上也閃現出了幾許狐疑和焦急,他也看向陌以安道:“安安,你沒事吧?”
陌以安又咳嗽了兩聲,才抬頭去往隊友的方向看去。
“我……我沒事。”她的聲音很低,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池春頓時就大急,差點兒沒哭出來。
就在這時,那幾個房間門忽然被打開,四個男人拖拽著兩個遍體鱗傷的男人,往外麵拖出去。從鐵籠子這邊看,還能看到那兩個男人絲毫是各自斷了雙臂,兩個袖子空空的,隻有那不斷流出的鮮血,走一路撒一路。血腥味濃重而刺鼻,聞著就讓人分外惡心。
所有人的臉色都大變。
剛才還快要哭的池春,此時指著不遠處被幾個持槍男人拖出去的那兩個男人,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是袁雨跟林峰?他們殺了他倆!”
瞬間,所有的人都沸騰了,全都趴在鐵籠子邊緣,大聲地對著那群毒販和打手叫罵。
沒過一會兒,梟哥就也從那屋子裏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把染血的匕首,他正拿了一塊白布在擦拭手上的那支匕首。
聽到鐵籠子中戰士們對他的咒罵,梟哥根本不為所動,隻是微微笑笑,就朝著鐵籠子這邊走了過來。
“骨頭挺硬的,不過我現在真是沒辦法把那些酷刑全部都嚐試一遍。哎,這要是在緬甸就好了,你們想嚐什麼滋味都能嚐到。”梟哥笑眯眯地說道。
看到眾人的臉色再次為之一變,梟哥很滿意,“他們兩個倒是有骨氣,死也不肯說,那就把他們丟去林子裏喂野狼好了。哎,真是沒辦法,我沒過兩三年過來這兒一趟,這兒的野狼都被我喂熟了呢。不過才兩個人,還遠遠不夠野狼吃飽呢。你們最好多幾個骨頭硬的,免得我的狼餓著。”
“你這種喪盡天良的毒梟,你根本就不是人,你不配做一個人!”
“你會不得好死的。我們一定會抓住你,將你繩之以法的!”
“……”
梟哥卻是冷然一笑,“是嗎?真可惜,這麼多年,你們警方都出動多少人了?還不是全都有去無回?真是夠傻的。屢敗屢戰還屢戰屢敗,要我是你們的指揮官的話,我早就自殺了!偏偏他還那麼鍥而不舍,每年都給我送來這麼一批出氣筒。”
梁進快要氣瘋了,卻也知道,跟這種沒有人性的毒梟吵架,那根本就是在浪費自己的口水。
梟哥顯然也不耐煩了,直接說道:“好了就你,出來。你不是他們的隊長嗎?該不會到了現在還要讓你的隊員替你出頭?是男人就給我滾出來!”
“梁哥不要!你不要出去!”池春大驚失色。
陸止卻是直接站起身來,“你們不是要抓人嗎?我去,帶我過去!”
陸止的表情很是平靜,整個人也很平靜,平靜得近乎詭異。
梟哥愣了一下,嘴唇微微勾起,“好,既然你找死,那我沒有道理不成全你!帶出來!”
陸止很快被帶出來了,同時被帶出來的還有梁進!
陸止皺了皺眉,“不是說要帶我出來麼,還帶他出來幹嘛?”
梟哥冷笑,“我說過成全你,可沒說過要放過他,少他媽的自作多情了。你還是多費點兒力氣想想要怎麼說服我,饒你一條命!哼。”
緊接著,梁進跟陸止也被帶到了房間內。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焦躁和恐慌,房間裏再度傳來痛呼之聲,隻不過這次的痛哭之聲較之之前袁雨和林峰的,有些沉悶,想來是因為梁進跟陸止都是能忍的那種人吧,寧肯死死地咬住牙,也不讓痛苦的嚎叫聲發出來。
眾人早已經悲憤不已。
又過了一會兒,梁進跟陸止都被打得奄奄一息,就那麼幫助手腳將兩人並排掉在房梁之下。
隨即,梟哥又帶進去了兩個人……
就在此時,院子的大門再一次打開。又是一隊全副武裝的人,拖著幾個跟梁進等人一樣打扮的昏死過去的人,關進了鐵籠子裏。
“楚莫,白景?”池春大驚失色!
連楚莫和白景都被抓了?
眾人連忙叫醒昏睡的幾人,再三確認,被抓進來的人中,沒有隊長韓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