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費用竟然占到了善款比例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這是多麼驚悚的數字啊。大家捐款一百塊,有六十多塊都用在了行政費用上。真正用到災民或者是需要幫助的人身上的,才之後不到四十。這不到四十,還要再受到層層盤剝……

也無怪乎當年稥港捐助川省地震的時候,要求把善款由稥港派出去的機構打理,而不是交給某會!

這些現象在官場上都很常見,體製內就是這樣。

所以蘇諾從一開始就要杜絕這一現象出來。萬事開頭難,但是開頭卻是最難得的清楚。清清楚楚,沒有任何藏汙納垢的地方。隻要從一開始就嚴格遏製住所有貪腐亂用善款的源頭,那麼後來就好做多了。從頭開始卡嚴,可要比出了事情之後再治理,要簡單得多。

是以,這個開頭,必須要仔仔細細,方方麵麵都要考慮清楚。

因此這段時間,韓澤上班處理自己的公務,而蘇諾則是在韓澤的辦公室裏處理關於慈善機構的事情。當然了,並不是隻有蘇諾一個人在工作,還有韓澤配備給她的團隊,其中不乏從國外請來的一些慈善機構實施方麵的行家!

等把所有的基本內容都給確定好了,讓不少專家看過草案覺得無誤,要上報的時候,蘇諾忽然想起來了,這些章程啊什麼的,都敲定好了,可唯獨慈善機構的名字,還沒敲定好。

韓澤正在簽文件,蘇諾從後麵摟住韓澤的脖子,一下子,原本漂亮的簽名,最後一筆歪了。韓澤卻是毫不在意,轉身將人拉近懷裏抱住,先是奪走一記深吻。

然後才給了蘇諾說話的機會。

蘇諾不禁後悔剛才不該招惹這人的。

每次招惹人家的人是她,可每次到最後求饒的人也是她。

也不知道是這麼多年不鍛煉還是怎麼的了,她的體力比他差遠了。或許是自從第一次之前的時候,她嘲笑過某人,當初被她給做暈了,結果之後,每次他都要盡力努力用力地證明,被做暈的人是她,再不會是他!

於是,自此之後,回回吃虧求饒的都是她。不過,她倒是樂此不疲。誰說男人會越做越*的?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女人也是。

“喂,我要跟你說正事呢。慈善基金會取什麼名字好?還叫‘安’?不過讀起來不太順口。”蘇諾說道。

韓澤想了一瞬,說道:“確實不順口。就叫‘辰諾’慈善基金好了。辰諾,聽起來像是承諾。很好的寓意。”

蘇諾卻是瞪了韓澤一眼,“你很喜歡用這些東西來紀念人?上次見到的那君思語還專門告訴我,哎,別告訴我那天的電梯監控你沒看啊,所以你應該知道當時君思語跟我說了什麼吧?這裏也‘安’,那裏也‘安’,嘖嘖。君思語還說,我在那個‘安’麵前,什麼都不是。一旦她回來了,你就要把我一腳踢開棄如敝履。是不是?”

韓澤瞬間一個頭兩個大。見過吃醋的,沒見過自己跟自己吃醋的。

蘇諾說完這話之後,還沒聽著答案呢,某個被刺激了的人,就獸性大發,將她拖到休息室,翻過來複過去吃了無數遍。被吃了個幹淨之後,蘇諾直接就睡著了,再沒力氣問前麵的問題!

其實她現在已經釋懷了,正如韓澤說的那樣,哪怕她失去了記憶,但是過去的安安就是她。她隻是沒有從前安安的記憶罷了,其他的,完全跟那個安安一模一樣。

習慣、動作、表情、性格、思維方式等等的,全部都跟安安是一樣的。所以,不管她承不承認,她就是安安,安安就是她。

而且,不說別的,單單是想想,韓澤足足煎熬了這麼多年,相對於他所承受過的一切來說,她的那麼一丁點兒糾結,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