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有小少爺做調和劑,隻要小少爺賴著夏小姐,就要她做媽媽,老爺一定會答應。”羅德抽了抽嘴,就他嘴多。
夏之星開心起來,有種撥開雲霧見明月的感覺。
原本以為人生走到了絕境,一轉眼,她什麼都擁有了……
“少爺,到換藥的時間了。”羅德把藥箱擱下,“是我來,還是叫醫生過來?”
“我來吧!”夏之星一直就很想看看皇甫赫連的傷勢。
“你湊什麼熱鬧。”皇甫赫連蹩起眉,“叫醫生。”
“你不是說,我們家裏,我最大?我說什麼你都聽我的?”夏之星瞥他一眼,“我現在要給你上藥,你聽不聽話?”
皇甫赫連:“……”
“聽話,聽話!少爺最聽話了!”羅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夏小姐,這就拜托你了。”
皇甫赫連:“……”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先出去了。”羅德生怕少爺殃及池魚,馬不停蹄地跑了。
“你總是凶管家,他也是為你好。”夏之星從他懷裏起來,不管出了什麼事,羅德都忠心耿耿在他身邊。這次大爆炸羅德也在,好像也受了傷。
皇甫赫連嗤了一聲:“誰讓他在家裏墊底?我老三,他排老四。”
還好皇甫總裁不是地位最低的,好歹還有個墊背的。
“你把衣服脫了,我去洗個手來給你擦藥。”夏之星親了他一口,去盥洗間仔細地清洗幹淨了手,還用酒精消過毒。
等她出來的時候,又見皇甫赫連全身一絲不掛,一條小褲褲都沒剩下。
想起當初在小鎮,他也是這樣……真是過去多少年,他的個性還是一樣沒變啊。
夏之星臉頰微紅,隨手指了指大床:“你……趴到床上去。”
皇甫赫連綠眸發暗,深深地掃了她一眼:“還會對我害羞了?”
三年沒見,這次重逢後他們也沒有好好溫存過,唯一親昵那次,還是他喝醉酒闖到西皇的房間。那不是愉快的記憶,而且像到她本來是要跟西皇發生關係的,她就更不想回憶。
她沒有好好看過他的身材,現在突然這樣,當然不習慣了。
“躺好沒有?”夏之星打開藥箱,把瓶瓶罐罐的藥拿出來,轉過臉一看,他還坐在那裏,跨著腿,身體陽剛渾身沒有一絲贅肉,肌肉緊繃的線條每一根都噴張著。
因為情-浴的關係,他的俊臉緊繃,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
仿佛是忍得很難受,他一隻手緊緊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背爆著青筋。
夏之星冷不丁看到這個畫麵,口幹舌燥,渾身就燥熱起來。
“皇甫赫連……你……幹嘛。”
“你說呢?”他喉結沙啞地浮動,“我現在想幹什麼?”
夏之星渾身都開始發軟,臉頰燙得像煮熟的雞蛋:“不是說好擦藥麼……”
“我想你,”他沉沉的目光盯著她,“我想要你。”
夏之星更是軟的快站不住叫,他隻是這樣低沉地說話,她就快受不了,呼吸也變得喘。
皇甫赫連何嚐不難受,他每天都在忍她。
餓了三年多,他餓的就像一隻從來沒開過葷的老狼,每天都在懷念她的滋味。
可惜,以為她“懷-孕”,他不敢碰她,每天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在他麵前晃著。
“夏之星,給我!”皇甫赫連見她無動於衷站著,像隻無辜的小白兔,心思一動,猛地伸手抓住她手腕——
他的手掌心,燙得像天上掉下來的原石!
夏之星渾身都過電一樣,顫抖起來。
“皇甫赫連……先換過藥……再做吧?”她靠在他胸膛上,聞到濃烈的荷-爾蒙氣味,已經無法招架。
“先做了再擦藥!”他都痛得快爆炸了,她還要他等?!
“可是,擦藥是正事,比較重要。家裏說話,我做主的。”
該死!
皇甫赫連快瘋了,壓低了嗓音說:“擦完藥也是白擦,流一身汗就沒用了!”
這個理由很好,成功地說服了夏之星。
她微微遲疑,盯著他看。
“夏之星!”皇甫赫連氣息更低沉,渾身滾燙如火,熱汗大顆大顆順著他的頭發滴著,“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