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居然還是要背叛你的主子。小巧,你這是為何呢?還不起來?你在你主子那裏什麼待遇,在我這可是同樣的待遇,再說我也是替人賣命。你這跪在這裏,不是折我的壽命?”
話是如此說,可是那說話的人,卻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高高在上位上坐著,這裝潢得有些古怪的宅子無不透露出一絲血腥味。
小巧跪在那大堂之中,很規矩,也顯得無生色。
那上位上坐著的人,一個豔麗的女子,一個妖媚的女子,這人正是傳說中的上官婉兒。
“隻要婉兒姐姐幫我保全我家主子的性命,其它的,小巧會拚了性命也去完成。”
冷漠的不像那個小巧,也確實,這才是小巧的真麵目吧。令狐尋淚,你早該知道有些事你想得太過簡單了。
“那小女子我也是喜歡得打緊,雖說不及你喜歡的那種程度。我可是也不想讓她死掉,就算有毒,活在這世上還多了份樂趣,要是死了,成了僵硬的屍體。那不就太無趣了?還是活生生的好一些呢,你說是吧。小巧妹妹。”
上官婉兒走下來,走至小巧的旁邊,把麵無表情的小巧拉了起來。
“謝謝婉兒姐姐。”
上官婉兒有多狠,小巧從小就知道,當她還在女皇身邊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從小就狠。能當上左右女皇的女官,也是她的手段之一,這樣的女人,小巧知道自己來投靠是不會錯的。這樣一來,就算是讓令狐尋淚逃過那一次,女皇知她是上官婉兒的人,多少也能保全自己的。
“你是傻子麼。這麼重的一刀,我都有些替你心疼了,我這小心肝呢。”
上官婉兒那有些說不清的表情中露出一絲疼惜的表情,伸手把小巧自己刺傷的手臂抬起來,看著那手臂上長長如蜈蚣蟲一樣的痕跡,沒有上藥,沒有做什麼處理,就那麼任它好不好,流不流血水的。
這世間,都是動了情的人最傻最癡,人家令狐尋淚從來都不把你小巧看在眼裏,你又是何苦呢。
“婉兒姐姐費心了。”
小巧居然笑了,是在笑什麼?笑她自己所作所為從令狐尋淚那換來的居然還比不上上官婉兒?看著上官婉兒那有點妖媚的臉,小巧突然有些明白,這個女人為何要那麼拚命,從小就這麼拚命了,其實和自己何不相似呢?
“這手沒好之前是沾不得水了,不過這也好。我也好替你求情了,等你過些日子好了,得替我辦一件事去。”
上官婉兒把小巧拉到一邊,替她上藥,替她綁著繃條,這個殘忍的小巧居然一聲也沒吭。哪怕你皺下眉頭也好啊?
“婉兒姐姐能如此對待小巧,小巧會全力辦好的。隻要不是殺尋郡主。”
“你是她的對手嗎?殺她?你也不量量你自己幾斤幾量,再說了你都已經暴露了,你以為令狐尋淚還有幾個心思去信你?”
上官婉兒冷笑,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上官婉兒不會武功,這是小巧從小就知道的,但是她的這張嘴呀,跟那絕情藥一樣。幾句話可以讓你想去上吊,但是如今的小巧卻不在意了,而是微笑著看著上官婉兒。看得上官婉兒都想給她一巴掌了,怎麼這女人去了令狐尋淚身邊後,回到皇宮,就變得這麼蠢了?
“姐姐教訓得是。”
“哼,我是讓你去找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現在大概有十二三左右,手臂這個地方。喏,你自己刺你自己的這塊有個圈形的胎記。”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吃醋,醋得好歡樂!!!
☆、小白你是攻!
舞動一曲,比鳳鳴的舞略帶了絲清冷,月光之下。那長袖的女人舞動著她的身姿,而風小白心裏可從來都不知道有一種舞可以讓人覺得那是世外的一曲,聽了,看了,便罷了。院中令狐尋淚在舞,不知名的曲從不知何地傳來。憂傷而又哀怨,隻是那動作太美,這曲子太過哀愁,風小白想起了自己在21世紀的父母,想起了唐夕辭,就算那些不是自己最想得到的過去,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經曆,而這樣想著。居然忘記了就算再悲傷,再憂傷的曲子,也會有它嘎然停止的那刻,而這個時候,令狐尋淚走向風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