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當初你愛上那個女人,也有這樣的感覺吧。”
“你說的話讓我好生奇怪了,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是李鳳凰的,還有,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李鳳凰,這個名字是這個朝野的禁忌,有人知道李鳳凰的故事,卻無人見過李鳳凰,因為李鳳凰在她進了宮做了女官後突然在一個月暴斃,後來女皇登基,卻下令不許再提她的名字。
“假鳳虛凰,我從野史上看過你的故事。”
風小白卻不肯再說其它的了,因為透露出來,就算那是野史,但會不會是亂了曆史?
“你又何知我鳳鳴就是那李鳳凰?”
確實提問提得相當之好,確實沒有說過鳳鳴就是李鳳凰,但是,“李鳳凰生得如舞娘神態,風騷多情之人,卻清高至極,也是……但你喜歡的卻是女人,那野史上說你勾引那高宗,在我看來,卻不是吧。”
“妙,你果然好些聰明。”
也是自己能夠想到的,這一年就把自己變成這走到哪裏都可以悠閑得如同一個孔雀一般的人,自己也該早承認她聰明才對。
“還愛她的話,你幫了我,我會幫你。”
話到關鍵的時候,不在於多,少,也精辟。看著自信滿滿的風小白,鳳鳴生平第一次服一個人,對她點頭。
“姑娘,傷剛好,你可要顧及身子。這山裏風寒了一些,可是要小心的。”
小婉已成大人模樣,雖隻一年,但是變化極大。一身紅色衫衣,在這綠林之中刺紅了風小白的眼睛,她手裏拿著一件披風。走至鳳鳴旁邊,替她裹在身上,鳳鳴把眼中的精光收了起來,對著小婉柔柔的一笑,然後依著小婉,讓她扶著自己下山。
“風公子,你可是要小心些我家姑娘,她畢竟是生著病的。”
“她好著呢。”
好像你的工資還是自己給的吧,風小白心裏暗自想著,怎麼對她這個老板就這麼沒有禮貌?當年也隻是覺得她不是池中之物,定可成大器,卻沒有想到她是爬到自己的頭上坐著慣了,不會下來了。
“前日,我還聽到姑娘咳嗽了。”
“打住,你們主子倆慢慢下山吧。在下先行告辭了。”
長長的吹了一聲口哨,一匹白馬從不遠處奔過來,細細一看的話,這不是那令狐尋淚的馬嗎?風小白拍拍馬兒的頭,一躍而上,她再也沒有剛騎馬的生疏。馬兒往山下走的時候,風小白背對著身後的兩人擺擺手,小婉頓時氣得,風小白就是這麼過分,都不會讓她家姑娘坐馬下山?當然,也得看那破馬讓不讓她家姑娘坐了。
“我沒事的。小婉,你喜歡學小白的為商之道,該是多學學的,我的身子我知道。”
明明自己就沒事了,怎麼在小婉這個小孩子看來,就是那麼弱呢?當然,有些話還不能講給小婉聽,不能讓小婉知道。在她看來,小婉這孩子太過於單純,什麼也還不懂,但是讓她跟著風小白學東西,她很放心。
“你……”
好香,也許是下山的路太陡了,也許是小婉扶著鳳鳴的手太緊張了,不一小心兩個人向一邊倒去,本來鳳鳴是可以阻擋兩人不倒下去的,但是她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於是小婉在下,鳳鳴直直的倒在了她的懷裏。
暖玉在懷,還有什麼可以讓她覺得可以去思考的?風小白已經走得連馬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緊緊的下意識把鳳鳴摟在懷裏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