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上的冷絲若看起來沒有冷,隻是有些虛弱。房內也無他人,隻有令狐尋淚坐在床邊上的一個凳子上。沒有想到冷絲若獨自去辦的卻是這些事,有關國家的事,在令狐尋淚的記憶裏,還停留在冷絲若原本就是一個世外,看淡紅塵的人。那時,她飄然而來,助無法成長的自己做到現在的位置,除了武功,還教會她做人。
“是……我的任務的已經完成,現隻想好好養傷,剩下的。我希望,我沒有看錯風小白……”
再次見麵,已經覺得風小白與之前的風小白不一樣了。
“師傅,我能問句不該問的嗎?”
“你說。”
不管什麼問題,在令狐尋淚問她,還從來沒有不告訴她的。
“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連家人也不曾有過?”
令狐尋淚淡淡的問,像是這件事本來與她無關一樣,本來也是,她也隻是隨口問問罷了。
“家人?”冷絲若的眸子輕輕的轉動,盯著令狐尋淚卻也沒有移開,沒有躲閃。隻是黯淡了一些,“我是孤兒,無意間得高人相助。按那高人的說法,我卻是要來助你的,人麼,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這話說得極其菱角,卻讓令狐尋淚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她,我讓唐小姐進來吧。畢竟你的傷,沒有人替你上藥也是不行的。”
令狐尋淚的高貴,卻在這時候顯得有些突兀,對於冷絲若來說,這卻是習慣的。畢竟這也是她的性子其一了。
“叫她進來吧。”
一想到那有些奇怪的女生,冷絲若把頭移向床裏去,沒有再看令狐尋淚。
令狐尋淚也沒有說什麼,就往房間外走去。她走得到是很快,因為輕輕的一拉開門,果然看到唐夕辭一臉有些慌張的站在門外,再看到有些看起來有些驚喜的風小白。
“你進去吧,桌子上的藥……塗滿她的全身。每處……你懂?”
讓令狐尋淚一想到那種情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的。畢竟她是大家閨秀,就算在血泊中走出來的,卻也還是個女兒心。
“包括□嗎?”
唐夕辭這麼一問,令狐尋淚瞪大眼睛就跟牛眼似的看著她。咳,這女人怎麼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鄉野間的丫頭,怎麼說話這麼粗俗。
而看到風小白,卻見風小白好像一點也沒有在意唐夕辭說的話一樣。看樣子,她們那個所謂的家鄉,還真是開放呀。
“你跟我來!”
對風小白說了一句,然後就往旁邊的地方去。風小白美滋滋的跟了上去,心裏還想著,唐夕辭總算辦對了一件事,那就是剛巧來了幫她把另一間房占了,這樣她就有理由不跟令狐尋淚分房了。令狐尋淚總不能把自己丟大廳裏睡去吧,再說那樣也不雅觀吧。
“這兩人,還真是奇怪。”唐夕辭看著令狐尋淚紅著臉對風小白嚷著,然後自己也推門進去,再掩上門。
“娘子……”
太漂亮,太有氣質的女人,現在就在這小小的空間裏。而她們還在之前鬧過一段時間的別扭,風小白總算也在這時候學會度日如年的意境。隻是,現在,令狐尋淚坐在那桌子旁邊。緩緩的替自己倒著茶水,看起來很平靜什麼事也沒有,卻是,霸氣外泄的感覺。
“你們,那裏經常說那樣的話?”
令狐尋淚看著風小白眼神有些閃爍,顯得十分不好意思。但是風小白哪裏知道令狐尋淚在扭捏什麼,而是直接走過去,握住令狐尋淚的手,感覺到令狐尋淚的手一停頓。忙把茶壺放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