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一晚真地很盡興,婷摟我摟得都快把我勒死了,我瘋狂地要她,她瘋狂地叫,喊我的名字.當我累得癱一樣躺在她身邊,她扭過身,眼睛閃著動人的神采:"你知不知道,你好迷人,我好喜歡好喜歡你."我"恩",睡意上來.她的眼神卻越來越亮,"不管你在哪裏,都把別人比得黯淡無光,你永遠有這種魅力."我"恩恩."嘴角想動,可是動不了了,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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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緊張忙碌,我比誰都忙,緊鑼密鼓地籌備我的新店,事情總是越忙,就越往一塊趕.我是一個頭,兩個大.最近我們局長老愛找我喝酒.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苗子要栽培我.對了,這個局長原來是我的所長,特喜歡我,現在青雲直上當局長了,還是老愛找我喝酒.不過有局長照著總是好事.我每天都會去店裏算帳,婷也幫了我很大忙,我忙新店的時候她就幫我來照看這個店.
這天晚上我和婷來到店裏盤帳,今天加班,我回來得晚,飯也沒吃呢.婷去外麵給我買飯,剛出門,電話響了,是我們局長,喊我喝酒,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到了,開著車來接我,還有司機,辦公室主任.我哪兒能不給局長麵子,少不了喝了,硬著頭皮---走吧.一直喝到半夜三更,分不清東南西北,我和局長從上級下屬一下子喝成了親密兄弟,都是口齒不清地這個放心那個放心,咱關係誰跟誰啊.
把我送回店裏已經超過十二點了.我下車還不忘跟局長握手再見:"明天..我..我請局長,...不對..是請哥"說話都不流利了.
局長也成了結巴:"什麼...什麼..什麼你請,你..你..記住,你不管什麼...什麼時候找到哥,一切..什麼..什麼都不用管.哥安排,聽..聽見沒有."局長的權威啊,什麼時候都最大.
"絕對..絕對..絕對明白.我什麼時候都是擁護哥的.隻要是哥的工作,我絕對..絕對支持..支持到底."我暈了還不忘拍馬屁,真是的.
婷過來把我攙進去.回去睡覺我一夜都在踢被子,翻騰了一夜,胃裏難受,估計婷也一夜無眠,我隻知道她不停地在給我蓋被子,輕輕吻我,輕輕揉我的頭.第二天,婷感冒了.可是我太忙了,顧不上照顧她.她自己吃了藥,在家睡覺.中午我沒回去,去談新店房子的租金問題.晚上我還沒回去,請那個什麼局的局長吃飯,他管著我新店的那個什麼什麼方麵,是前置手續,反正挺重要的,不請不行.那局長挺色,我喊我一個朋友峰做陪,峰很精明,和我比較談得來,關係很好,很能幹,工作能力也強.那個局長也叫了幾個人,看來都挺能喝的樣子,我心裏暗暗叫苦,這胃裏還在難受呢,這峰的酒量也不行,我們兩個哪對得過他們一幫人.果然席間大家是拚命地勸酒,不喝那不是不給麵子嗎一直喝到10點多,峰都快倒下了,我相信他站起來就得倒.我也頭重腳輕.一群人站起來我去結帳.那個局長興致很高,一定要去蹦迪,說他請客,我在心裏罵,老色鬼,你請個屁,去了還不是我掏錢.沒辦法還得去,峰進了迪廳可不行了,我扔下錢,對他們說你們好好玩,我們先走,扶峰出來,送他回去,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胃裏如同翻江倒海,疼得我直想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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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著回到家,一頭紮進洗手間,胃裏已經快忍無可忍了.我在強忍著,不能吐啊,吐了就慘了.喝酒的人都知道出酒對胃是最不好的.到最後還是沒忍住,那天晚上喝的酒太烈了,又去迪廳喝點啤酒,哪兒還頂得住,我---吐了.酒精一下子占據大腦,我暈了.
我不知道怎麼睡的,不知道怎麼上床的,不知道衣服怎麼被脫掉的,隻知道疼,頭上一直冒著汗.疼醒了,身上幹幹淨淨,婷紅著眼看著我.我氣若遊絲:"胃疼."她噙著淚,一隻手擦著我額上的冷汗,一隻手揉著我的胃.她一直沒說話,我閉著眼睛,又冒著冷汗睡著了.
可能我的身體真是鐵打的,第二天疼得那麼厲害我還是去上班了,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做,我根本沒時間休息.正在談計劃,手機響了,是婷,問我胃怎麼樣還疼得厲害嗎我說好多了,沒事,正在忙,我就掛了電話.我居然都沒問婷的病怎麼樣了.
又是一天沒回去,晚上沒敢再喝酒,喊峰一起吃了個便飯.回去也已經十點了.婷不在家,我奇怪怎麼連個電話也沒有啊回家睡了我打電話給她,她好像昏昏沉沉的,"哦,我回家了.今天在我們家門口輸的水,輸完我就回來睡了."
"你輸水了感冒這麼嚴重啊"我擔心,"好點沒有"
"恩,好多了,你的胃怎麼樣"她還是不忘掛念我的胃.
"我沒事了,"我想了想,"那你在家好好睡覺,我不過去了.明天我再去看你."我心裏其實是在想我去了淨害她睡不好覺,感冒再嚴重了可不好,而且晚上我想再加會班,寫點計劃.
"哦..."我可以聽出她的失望,可是我也沒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