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擺擺手，跟她們說：“我找婷說點事，你們先忙！”
婷出來帶上門，問我：“什麼事？”
“我們出去說吧！”我拉住她胳膊。
“你。。。”她帶著不悅，甩開我的手，但還是跟著我下樓了。
一直到樓下，我又拉住她，拉到車裏。
“難道你一天都不休息？難道你就抽不出個空見我？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我興師問罪。
“哼。”她也惱怒起來，“你看沒看到啊，現在這麼晚了還在加班，我不想休息啊？不讓休息我有什麼辦法！”
“好好，”我冷笑著說，“你忙，你忙！”
“有話快說，我還要趕快上去！”她也冷冰冰的。
“好，說五分鍾！”我恨恨地說。“現在說正經的！”
“說吧！”她不看我。
（十）
我看著她半分鍾，強壓著火氣開了口：“你昨天怎麼搞的？為什麼當著我爸媽的麵招呼都不打就走？你知不知道弄得我爸媽很難堪的！”
“哼！”她冷哼著，不回答我。
“喂！”我真得要發火了，“你這個大個人了，到底懂不懂事情怎麼辦的！”
“你少說我！”她扭過頭終於瞪著我，“你搞清楚，WJ（我的名字），是誰讓誰難堪，你爸媽說的話不夠讓我難堪嗎？你說的話不夠讓我難堪嗎？”她很大聲，就是要跟我吵。
“我爸媽說什麼了！”我火了，“就算是說什麼了，你是小的，也應該聽著！”
“憑什麼我聽你爸媽的！聽聽你爸媽說的話，我的臉都讓踩到地上了！”她的話也越說越難聽，“有你爸媽這樣的嗎！”
“我爸媽哪一句也沒說你！”我本來就受不得別人說難聽話。“我爸媽從來不會讓別人難堪，就算他們對你有意見，也不會當麵說，我不知道替你說了多少好話，可是你呢，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你讓我在我爸媽麵前都丟盡了麵子！”
“你爸媽當著我的麵說我是你的狐朋狗友，說我把你帶壞了，說我把你的店搞得亂七八糟，你有沒有替我想過？！我忍了多少回？我為誰忍了這麼多？我再怎麼樣，在你們家裏人眼裏都是下賤的很！”
“我爸媽已經對你很好了，你爸媽對我又怎麼樣？我去你們家裏從來沒給過我一個好臉！”我已經惱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我爸媽沒有什麼不對，一切隻要婷夠忍讓，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在我家，哼，先瞧瞧你自己的臉色，進了我家就像我們一家人都對不起你一樣，你天天罵別人聖人蛋，你比他們還聖！”她罵起我來。
“你。。。。”我咬著牙，“是，我聖，也不想想你爸是什麼人，我已經夠給你爸媽麵子了！”
“好。。。”她冷笑著，“真難為你了！”
“哼，”我臉若冰霜，“難道我說錯了？！”
她恨恨地看著我，猛地打開車門，跳下車就走。
（十一）
我也是習慣反應下跟著她跳下車，伸手去抓她，我的本意是不想把談話搞砸，可是吵架的時候總是沒有理智的。
“你站住！”我拉住了她。
“別拉我！”她甩開我的手，“我不想跟你說話！”
“說完再走！”我硬是拉著她。
她又甩開我，冷聲說：“快點說！”
“現在我們不說其他的，我隻想說，不管家裏人怎麼樣，我不想你給他們扮難堪！”我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哼！”她的眼裏流露出不屑，重重地想甩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