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幅美女出浴圖,讓宇礱看傻了眼,直到腳上傳來痛感,才讓他的理智回籠,也讓他想起她剛剛說了什麼。
「我為什麼要傷害她」韓宇礱一個健步,將可夏忙著收拾東西的手給抓了起來,力道不至於傷害她,但也讓她不易掙脫。
「你心知肚明,還需要我說嗎快放手,聽到沒!」
然而,宇礱一點想放開她的意思也沒有,視線更是停留在她波濤起伏的胸`前……他知道她那一片雪白肌膚摸起來的觸♪感,是如此柔軟而不可思議,他更記得它們嚐起來的滋味,是那麼的甜又那麼的香。
「喂!你這個大色狼,眼睛不要亂看。」可夏將小羽柔換個姿勢抱,擋住他的視線。
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該死的!隻是看著她因氣憤而起伏不平的柔軟豐盈,就讓他立即起了反應。
隻是……該死的時候不對!
韓宇礱強壓下欲火,決定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再說。
「你最好現在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你,哪裏也別想去!」即使她說清楚了,他也不會讓她走。
「好!說就說!」可夏使力的抽回被箝製住的手,要比氣勢,手被他抓著怎麼比得過要比怒焰,她的可不比他校
「你因為小孩是羽柔和別的男人生的,讓你戴了綠帽,所以你生氣,現在羽柔又不在,所以,你就把氣出在她的小孩身上!
但是你怎麼不檢討自己,羽柔會這麼做,都是你的錯,每次她在醫院提起你,就傷心難過,說你正被別的女人纏著,沒空看她,難道你可以花心,她就不可以出牆嗎」可夏一字一句邊說,邊戳著韓宇礱的胸膛,將他給逼到牆角。
說來說去,這一切全都是他的錯。這樣的男人一點都不值得她留戀!
但是,當留戀這樣的字眼,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時,她頓時愣了一下。
這下他懂了!
「你以為我和羽柔是夫妻」宇礱氣惱的說道。
「廢話,難道連你們的關係你也要否認」
可夏將腦海裏不該出現的字眼快速抹去,要自己全神貫注的記住,他是個背叛羽柔的臭男人,他是個到處拈花惹草的花心大少,他是個可怕的病毒,一染上一定無藥可醫,他應該離他遠一點……離他遠一點!
「廢話,如果是你認為的這種關係,我當然要否認,你不知道羽柔和我一樣姓韓嗎」
他的強力否認,讓可夏一陣心驚,產生一絲的不確定。
「同……同姓也可以結婚呀!況且她也可以冠夫姓。」可夏反駁道。
「如果她冠夫姓,那她原來姓什麼」他快被她打敗了。
「姓羽呀!」可夏答得理所當然。
「你確定百家姓裏有這個姓」
「又不是所有姓氏,百家姓裏都有。」她又答得理直氣壯。
一陣風突然吹過,讓可夏呆立在原地,回神過來時,她發現原來那陣風是宇礱掃出來的,因為他突然不見了。
五秒鍾後,那一陣風又出現了,是他回來了,還拿著一本簿子遞給她。
再和她說下去,他鐵定會被她逼瘋,幹脆讓她自己看。
「這是什麼戶口名簿」可夏打開看了一下。
「原來羽柔是領養的呀!」因為戶口名簿上說明了他們是兄妹的關係,所以她自然這樣猜想著。
韓宇礱俊眉緊皺,低咒一聲,他被她逼瘋了。
抓著她的雙肩,緊靠在牆,他鐵青著一張臉,吼道:「我和羽柔是兄妹,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