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做事的人那麼多,為什麼你非要我?”
白荷突然笑了起來。莫塵的意思是,就算那些人還是會死,隻要不是自己殺的就好麼?原來莫塵也會有這樣的想法?她還以為莫塵是個悲天憐人的聖人,原來他也會有這麼自私的想法。
“白荷,我知道你沒有睡。放過我了,好麼?”
一股怒氣突然一湧而上,白荷快步過去打開了門,狠狠的瞪著門外的莫塵。
莫塵就站在門外靜靜的看著她。
一時間兩個人相對無言,誰都沒有再開口。白荷的臉上怒氣洶湧,莫塵卻像被扼住了咽喉的猛獸。這裏沒有贏家,兩個都是輸家。
“無論如何,你還是要走?”
“是!”莫塵毫不猶豫的回應。
“那月靈怎麼辦?”月靈現在在他心裏的份量,已經到了多少?
“我會送她走,給她點錢,應該足夠她過段時間。月靈是個堅強勇敢的孩子,我相信就算離開這裏,她也會過的很好。”
“是麼?”白荷微微的笑著,但是眼底掩藏不住的妒忌破壞了她強裝出來的淡漠。“但是她的賣身契,在我的手上。”
突然明白白荷暗指著什麼,莫塵的臉上頓時湧起怒色。但是那張原本應該洋洋得意的臉,現在卻沒有半點勝利的滿足愉快,那張豔麗的臉現在卻是像是蒙上了灰塵般的暗然失色。
就算莫塵再不懂女人的心思,他也已經麵對著白荷過了兩年多了。
“你希望我為月靈留下?娶她為妻,日夜相伴。或者再生幾個孩子,白頭偕老?”
“莫塵!”忍無可忍的白荷終於怒斥起來,憤怒之下就想伸手,卻牽動了傷口,痛哼一聲按住了手臂。
莫塵終究是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樣子,扶著白荷進了房間。然而一進房間關上門,白荷就推開了莫塵,靠著梳妝台,緊皺著眉痛得滿臉汗流,不住得深吸著氣。
“你這又是何必?”
白荷卻縮起了身子,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莫塵看她痛得厲害,還是不放心的靠了過去。沒想到他一靠近,白荷突然身子就往前栽倒了下去,莫塵忙一把扶住了她。
“怎麼了,傷口疼的厲害麼?要不要叫大夫?受傷了就安份的躺著,要是傷口裂開了就更不容易養好了……”
關心的話說到一半,莫塵猛然驚覺白荷正靠在自己的懷裏。似有意,似無意,那帶著異樣熱度的臉頰貼在自己的胸口,不安份的來回磨蹭著。黑暗中白荷貼著他抬起頭,呼出的縷縷熱氣帶著獨有的淡香飄進了鼻間。
“白荷……”
兩條柔軟的手臂伸展開抱緊了自己,如兩條蛇一般纏繞著他。那玲瓏圓潤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兩團混圓軟弱的東西正貼著自己的胸口,柔軟到就像要深陷其中。
“莫塵……”
細軟的聲音在耳邊輕聲的喚著,熾熱的呼吸就貼著自己的臉頰,近到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往兩個方向彙集,心髒像到了極限一般的狂跳著,卻怎麼也呼吸不到足夠的空氣。
白荷也是好幾年沒有做過那檔子事了,聞著莫塵身上男人味十足的氣味,身上鼓起的肌肉結實充滿了力量,忽然間白荷也覺得全身難耐得燥熱了起來,貼著莫塵的身體有點急躁的磨蹭了起來。
幹柴烈火!
幾乎是想都沒想,在白荷湊近了過來的時候,莫塵一把就抱住了白荷,唇舌剛剛碰觸就狂風急雨般得吮xī啃咬了起來。香軟得小舌,女子如幽蘭般得氣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恨不得把對方整個的吞進肚子裏去。
身體如蛇般的交纏,唇舌卻是一刻都不肯分開。直到兩個人的氣息混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兩個人才喘熄著停止。短暫的沉默,黑暗的房間裏隻有厚重的喘熄聲,還有自己狂擊不止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