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思蔓在家休息了一天,養足了精神。
周一上班的時候,她化了一個精致的妝,開著車去上班。
剛到公司樓下,就見一群人聚集在一處討論著什麼。
“那個賤人在哪裏?讓她出來!”一道熟悉又尖銳的女聲從那邊傳來。
周圍的人見尤拉來了,有個熱心的同事趕緊扯住她:“尤拉小姐,今天沈總的緋聞未婚妻來這裏鬧事,你趕緊走,避避風頭。”
自從上次沈唯安在公司公然鬧了那一處,大家都以為尤拉是他的新對象。
這舊人跟新人要是碰在了一起,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呢。
白芷柔眼尖,一個餘光就瞟見了宋思蔓,當即氣衝衝地衝出人群,對著宋思蔓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你個賤人!從哪裏來的冒牌貨?以為跟宋思蔓那個死女人長得有幾分相像,就敢來勾引你的老板了?今天我要是不活剝了你,我就不姓白!”
“那你就改姓吧。”宋思蔓無所畏懼。
反正,她原本就是白家的冒牌大小姐,隻是她和父親以及白家眾人都懶得拆穿罷了。
被她這一番話噎住了,白芷柔怔了幾秒,反應過來後,麵上一片猙獰。
“別以為唯安現在對你好點,你就真把自己當成了個東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得上他嗎?我告訴你,最好離唯安遠一點,否則我……”
“否則你怎麼樣?”
派人再殺她一回嗎?
往日的新仇舊恨,在此刻全部爆發。
宋思蔓的眼神裏帶著深刻的仇恨。
白芷柔一時之間不清楚為什麼初見,她就對自己的恨意如此強烈。
這股子狠勁,跟宋思蔓那個賤人毫無差別。
難道她就是宋思蔓?
想到這個可能性,白芷柔突然臉色大變,心中一陣慌亂恐懼。
她拚命的告訴自己,宋思蔓那個賤人已經死了,屍身已經長埋於沈家公墓了,眼前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她,隻不過是一個跟她長得像的賤人罷了。
“這位小姐,別說你把我當做假想敵了,就是為了對得起你今天在這裏的一場鬧劇,我也得做出一點什麼來表示,是不是?”
宋思蔓猛地湊近白芷柔,用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別說沈總還沒跟你結婚,就是結婚了,又怎樣?經常偷腥的貓,你以為他就能改得掉偷腥的毛病?這一段經曆,我可是在之前的沈夫人身上看得很清楚。”
“你是誰?你跟宋思蔓什麼關係?”白芷柔大驚失色。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有我在,今後你的日子恐怕不會那麼好過!”
不管白芷柔黑沉的臉,宋思蔓立即抽身離開,高傲地仰起頭顱,走進了電梯。
哪曾被人如此氣過?白芷柔在記事起就一直嬌生慣養,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她從沒懷疑過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宋思蔓,當年宋思蔓的屍體她可是親眼見到的。
可這個女人怎麼跟宋思蔓長得如此相像,難道宋思蔓還有別的什麼姐妹不成?
想到這個可能,白芷柔更加驚慌失措。
自從弄死了宋思蔓之後,這三年以來白家對她基本上不聞不問,就連以往最疼愛她的父親都不再關心她,這些讓她感覺很是不安。
好像她不是白家的女兒,而是白家收養的一隻寵物而已。
如果尤拉真的跟宋思蔓有關,那她極有可能也是白家的人?
不行!
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都不想讓她活著!
一想到這裏,白芷柔又一次露出惡狠狠的表情。
咬了咬牙,她撥打了那個三年都不曾打過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