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看望大叔我來了?”

“多日不見,甚是△

其實我倒是確實沒怎麼感覺到疼。吊在後山那會兒因為太緊張了,沒顧得上疼。後來掉進河裏後就暈過去了,被穀心蓮救起來後就有大夫給我上了藥,現在已經基本沒事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傷,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起來,倒是馬文才的腿傷比較重要吧,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掀起被子來看了一下,大叔都已經給他包紮好了,隻是這個家夥剛才自己亂動,又弄裂了傷口,紗布上微微染血。我給他換了新的繃布,又想去煮魚湯,馬文才卻抓住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阿棠,別動,就呆在這裏。”他的聲音低沉,掌心滾燙似火,看向我的目光卻沉靜而哀傷。我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動作,靜靜坐在床邊。馬文才緩緩收回手,身體頓了一下,猶豫著開口對我道。

“阿棠,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我怔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看馬文才神色倉皇,平日裏盡是桀驁不馴的眼神裏麵此刻竟多了一絲乞求。我拒絕的動作不自覺地僵住,下一秒已經被馬文才用力一把摟進懷裏。他的身體滾燙,手臂卻有些微微發抖,下巴緊緊地貼住我的頭頂,呼吸急促粗重,聲音裏麵也帶了些嘶啞。

“阿棠,我好怕......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怕......”他的手臂更緊地箍住我,聲音裏帶了一絲哽咽,“我怕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有什麼熱熱的東西砸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滴,又一滴。我的手不自覺地有些顫唞,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隻聽到馬文才低沉顫唞的聲音,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我的胸口。

“為什麼,總要為我去涉險?叫你殺熊你也去,不讓你來救我,你還是要往下跳,你就不能有一回好好聽我的話?娘已經拋下我了,要是你也走了,叫我一個人,以後怎麼辦......”

“文才兄......”我心裏難過,嘴上卻不知說些什麼,才剛叫了個名字,就被馬文才擺正身子,一字一句地對我道:“叫我文才。”

我抽了抽鼻子,眼眶突然一下子就濕熱起來,視線也模糊了。隻隱約看到對麵的人似乎輕笑了一下,口中說道:“笨蛋,哭什麼?”他語氣中雖帶不屑,動作卻異常輕柔地幫我拭去眼角淚水。我注意到他掌心依舊滾燙,使用袖子抹抹眼角,想要起身去給他弄塊濕布敷額頭降降溫。馬文才卻一把攬住我,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口處,口中說道:“阿棠,不急,我沒事,你先別走,我還有話想問你。”

他按下我的位置,離他的心髒很近,一聲聲心跳重如擂鼓,撞亂我的思緒。我明知道以一個男子的身份,跟他這樣是不正常的,但是也不知怎麼,一時間竟然完全不想動,隻覺得這樣子靠著他的時候內心裏非常安定,反正......周圍也沒人,他又病著,這次就先這樣吧......

“你要問什麼?”我被他帶得情緒也很是低落,聲音不自覺地沙啞起來。馬文才溫熱的呼吸輕吐在我耳邊,下巴有意無意地蹭蹭我的臉側,低聲問道:

“大家都在那邊等繩子為什麼你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