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自問一輩子都沒真正的凶過,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個秦彩煙。
秦彩煙把秦心的全身都看了一遍,然後不以為然的轉身,她說道:“你也就隻有這個臉去迷惑男人而已,水性楊花。”
秦心有點不懂這個秦彩煙,她問道:“你不怕我把你不是我們家孩子的事跟我爸媽說?”
秦彩煙嘴角下垂,她問道:“你上次不是說,你們家有錢,再多十個我都可以養,為什麼你現在又容不下我了?”她現在壞的光明正大。反正秦心有弱點,那就好辦了。
秦心向座椅背一靠,說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和壞人是不需要講道理的,跟不應該跟一個殺人凶手說什麼仁義道德。隻管殺了就好。”
秦彩煙的眼睛很凸,如今她雙眼一瞪秦心,顯得眼睛更是大了。
秦心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她有點擔心這個秦彩煙的眼睛會被她自己瞪掉。太恐怖了。
秦彩煙轉過身,像一個模特一樣的走了。如果要求人,就去求秦醅意和柳傾,求這個秦心,簡直是侮辱了她的顏麵。
秦心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臉皮的人。
秦彩煙走了以後,秦心再對著鏡子端量著自己的臉蛋,過了一會兒後,她才上床睡覺了。
沒想到,秦心居然做了一個春.夢。她發夢,夢到了自己和沈韓在一起,那個夢境是如此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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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心,我們今天回大安看望奶奶好嗎?”夢裏的沈韓抱著秦心,然後用帶著胡渣的下巴一直蹭著她的脖子,親昵的問道。
秦心脖子怕癢,於是她躲啊躲啊的,但是嘴角含笑:“我先把文案做完了,再去睡覺,你先自己睡吧。”
沈韓用自己長長的手臂緊緊摟著秦心的肩膀,不滿的看著那文案:“明天我讓人把這個花鍾買下來,你就不要做了。”
“買了下來,我還是要做啊。隻有更忙了,傻……”秦心邊躲邊說道。
沈韓把秦心手上的手提一蓋,然後公主抱著秦心上了那個大大的床,然後此處省略一萬字,不,是刪去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候後,秦心伸手揉著自己的肚子,這人太瘋了。
沈韓倒是心滿意足的摟著她白皙的小臉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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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上,秦月一臉哀怨的看著秦心,說道:“二姐,我昨天晚上一個晚上都沒睡,一開始是跟你睡的,但是你一直動來動去,我隻好出去睡沙發了。但是外麵的沙發沒有裏麵的海馬牌床褥舒服,於是我真的一個晚上沒睡。”
“姐,你一直動來動去,是幹嘛呢?身體裏有蟲嗎?去吃個打蟲藥吧。”秦月說道。她們老師剛發了一顆打蛔蟲用的藥,效果挺好的。之前她每天晚上就覺得肚子不舒服,現在睡得可香了。
秦心在一邊,啥話都不敢說,不敢為自己辯駁,是啊,她為什麼一個晚上都翻來覆去,死去活來,最後還留了一堆的蟲子在她自己的體內?
哎,不可說,不可說。
但是她為什麼要這麼邪惡的想和沈韓那個啥啥啥的?!
於是秦心為了避開秦彩煙和沈韓,她今天在1801室寫習題,其實她基本的題目都會寫了。沈韓還誇她,說她很大可能會考上帝都的學校,讓她慎重考慮一下。
她說:“帝都太遠了。”
沈韓說:“不遠,不遠。”
秦心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能直視沈韓了。她的眼睛不管看沈韓的哪裏,都能自動給他加一層濾鏡,把他的衣服都濾去,隻留下最真誠最好看的肌肉。
她有點瑟瑟發抖。她有罪惡感,無關年齡,而是大多中國人都會覺得性是一個神秘又罪惡的事。
“叮叮!”門鈴被按響了,門鈴聲在室內久久回蕩著。
秦心提高音量:“誰啊?”
“我。”僅僅一個字,就讓人心速加快。那是沈韓。他習慣了說話簡潔有力。
秦心“哦”了一聲,卻無意開門。天呀嚕!她現在聽到沈韓的聲音,就自動腦補沈韓昨天晚上在她夢境裏的那聲聲低吟,綿長而有力,一聲又一聲的低嘯。
末了,他還求表揚的問道:“我有激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