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皺著眉頭,她重生回到了鳥不拉幾的年代,攝像頭沒普及,一般民眾受教育程度不高,導致了犯案率偏高,追查困難,長期下來成了一個死循環。
“為什麼呢?”秦心挑著眉頭問道,“凡事終歸要有一個緣由的吧?”
那個道上的朋友一頭的紫色、負離子燙的頭發已經長到耳朵下了,脖子上戴了一條很粗的金項鏈,身上穿著一件廉價的短袖白色襯衫,襯衫隻扣了三個扣子,脖子下露出了一大片的凶器。
秦心看著這個男的,見他麵相也不凶,隻是有點不務正業,又好高騖遠。後麵跟著的幾個男的,倒是有兩個流裏流氣,麵相不善的。
紫發男混了幾年,好不容易後麵跟著幾個小弟,自然是要麵子的人。
“看你們不爽!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是有什麼壞事嗎?”紫發男問的十分有內涵,表情卻輕狂。
後麵的三個小哥聽到紫發男的話,“嘖嘖”笑著。
沈韓定定的看著那紫發男手裏的小刀,接著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人在街上走,禍從天上來。這次連武器都出來了。
秦心聽到紫發男的話,就來氣了:“看你年紀輕輕的,書不好好讀,天天出來混,別說掙不到快錢了,即使是掙到了快錢,也是這邊來這邊去,根本就存不到錢啊。”
秦心實在是氣,他們幾個年紀輕輕的,活兒不幹,給自己的家庭增加困難,給自己的人生之路抹上汙點。她也是有點疼惜,他們這些孩子,都是家庭環境不好的,家山貧瘠,教育不當,都被逼上梁山。
那個紫發男的到底社會閱曆輕,被秦心老大姐一般的說著,有了幾分的底氣不足,再看秦心的臉蛋,她那麼的水嫩嫩,實在是可愛,他又不忍心去罵秦心。
“啊!你……”紫發男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秦心的好。
秦心繼續說道:“你家裏困難,那就去掙錢啊,在這裏幹嘛?天天晚上出來,不要錢的嗎?”
紫發男失笑:“我去哪裏掙錢?”
“東莞啊!去東莞打工啊!那裏小姐姐多,好好認識一個,好好過日子,再生一個娃,好好的培養,不要讓你子女走上你的路!”秦心繼續說道。
沈韓有點哭笑不得,知道她有時候雞婆,但是真的遇到的時候,倒是嚇了一跳。既然她感化這些人,那就隨她吧。
這些人平時缺少爸媽明理的指導,如今有個人代替他們媽媽說說他們也是好的。
沈韓想到紫發男手裏的刀子,於是他稍稍的挪到秦心的前麵,為她擋著。
秦心見沈韓擋住了自己,伸手一推,把沈韓推到一邊,直直看著那個紫發男。
那個紫發男被秦心說的不好意思,要笑不笑的。
“……”紫發男在笑,真的找不到下一句話了。
秦心繼續教育道:“你們現在傷了我們,我們肯定是要掙紮的,隻要指甲裏留下你們的皮膚組織,就可以留下你們的DNA了,就算你們逃個二十年,你們也是逃不掉的。到時候,四十歲才來坐牢,多丟人!”
沈韓努力管理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發笑。這人隻差沒說:“不要打架鬥毆,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
紫發男看著秦心那張在夜燈下白得發亮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