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河被沈韓說的啞口無言。他也是知道自己妹妹的潑辣狠勁。
“哎。她以前很乖的。”秦炎河幽幽的說道,翻個身,把枕頭枕好,然後看著天花板說道。
沈韓被秦炎河這話刺激到了,正要長篇大論的,誰知道,這個時候,秦炎河傳了“呼呼”聲。
沈韓一陣無語。這兄妹倆都是一個模樣的。
看著男版的秦心(秦炎河),沈韓終於是投降了。當初他接近秦炎河,就是因為秦炎河是秦心的哥哥。
沈韓下了床,摸到了隔壁房睡覺去。哎,如果他旁邊的人是真正的秦心多好啊。
沈韓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閉上眼睛,她剛才問他,他以後想要做什麼。
他記得,她以前說過,她想要開一家學校。而他,隻想當她背後的男人。
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她體育課被體育老師叫去打排球,回來滿手都是傷,一臉的委屈。放學後,他拉著她的手,給她細細的抹跌打酒的場景。
“也是,以前很乖,不代表以後也很乖,長著長著,就長歪了。”沈韓淡淡的說道。
秦炎河難得不用拍戲,不要摸早貪黑的,隻想睡一個懶覺。
誰知道秦心一大早就跑上來了,把一份早餐送了上來。
“哥,我有個問題,問你。”秦心站在床邊,皺著眉頭問道。
秦炎河眼睛半睜,一隻眼皮還在打架。
“怎麼啦?”秦炎河隻求秦心趕緊走。
“你為什麼一直不回來?”秦心問道。她想了一個晚上,這個問題。
理論上,她哥哥秦炎河知道秦彩煙是她們的妹妹時,就該趕回來啊。
“我忙啊。”秦炎河隻想求饒,說著,叫了一聲:“韓哥!”
秦心遲疑的看著秦炎河,明顯就不相信秦炎河。
“這麼忙,你忙個鬼。”秦心說道,“欠打。”讓她自己一個人麵對一家子,其實她瑟瑟發抖。尤其是她爸媽都被秦彩煙魔怔了,不,是連秦月都被蠱惑了。
“我說,你知道秦彩煙不是爸媽的女兒,是吧?”秦心重申了一次。
秦炎河正睡得香,好不容易解放天性,沒想到秦心就來這麼嚴肅的問道。
“知道。”秦炎河說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秦心審犯人一樣的問道。隻差沒把單腳踩在床上而已。
秦炎河無奈:“韓哥告訴我的。早就告訴我了。”
秦心:“……”雖然她也想到了,沈韓和秦炎河這麼熟悉,是會告訴秦炎河這事的,但是她細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有問題。秦炎河為什麼這麼的淡定啊!她都快要抓狂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秦心心情不好。她一個人孤軍奮戰那麼久,她心裏不平衡。
秦炎河見秦心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於是他隻好坐了起來,拿起秦心買來的包子,邊啃邊說道:“早就知道了。”
秦心臉色不好了。
她不滿的看著秦炎河。
秦炎河連沒刷牙就吃早餐的事都能接受了,又在片場裏接受“萬人朝拜”的目光,早就對目光這些東西免疫了。哪裏還會介意秦心的鄙視。
“既然她都進了我們家戶口,你就算了吧。”秦炎河開解道。
秦心受不了的踢了秦炎河一腳:“你放屁,爸把所有的股票給了她,你不要回來?”她有點佩服她哥的腦回路。
“爸給了她,那就是她的了。”秦炎河一副“我能怎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