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醅意看著秦炎河的臉,秦炎河的臉寫著:“一億對他們家來說,不過就是零花錢。”
秦醅意被嚇到了,滿臉的深思。
秦心看勢頭不對,立馬就搖頭,說道:“那是借的。我們要還的。爸你要是現金流不緊張了,還是把錢還回去的好。”
柳傾也震驚地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左手拿著一把刀子,右手拿著一塊布在擦著,走到了秦醅意的旁邊偷聽著。
秦心看著大家的眼神,她們那個表情啊,好像她現在收到的是禮金,要死了。
“哥,阿鍾今天要走了,我們去送一程吧。小月,你也一起去吧。”秦心對著秦炎河他們說道。也是,時間差不多了。
秦炎河詫異地看著秦心,他還沒好好地跟阿鍾聚聚呢。
“這就要走了?”秦炎河動作慢了下來,接著,低聲補充道,“就是你啊,逼走的吧?!”
秦炎河說完,也不說什麼了。一切都在不言中吧。
秦心覺得自己無辜極了,但是她斜看著秦炎河,說道:“我們以前可是一起到河裏抓魚,釣魚的。你到底送不送?他快要飛了。”
秦月聽到大哥哥要走了,她心裏一陣的不舍。她記憶中,這個哥哥可是陪了她好久的。鍾浩斯對她,比秦炎河對她要好啊。
“他要走了?”秦月幹脆把蓋子蓋上,問道。
“走也是正常的吧。他有他更好的路要走。”秦心自我洗腦道。看著家裏的人,她還是想起了阿鍾以前在這裏的日子。
“還不是你逼走的。”秦炎河說道。對於鍾浩斯的心事,他多少知道一點的。隻是啊,偏偏吧,人都不可以勉強的。
秦心一巴掌拍在秦炎河的手臂上,發出很大的一聲“啪”聲,她不滿的看著秦炎河:“我知道你有駕照,載我去找阿鍾。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和阿鍾去釣魚,被水蛭咬了屁……”
秦炎河正在揉自己被秦心打了的手臂,聽到秦心當著外人的臉挖他的黑曆史,立馬就捂著秦心的嘴巴。
“小月,一起啊。”秦炎河看著秦月說道,說完,又轉過秦彩煙那邊,溫柔地問道,“小彩要一起去嗎?”
秦彩煙一陣錯愕,然後她猶豫著。
秦心瞪了秦炎河一眼,讓他叫秦彩煙去!
沒想到,秦彩煙居然應了:“好啊。”她十分淑女的說道。
秦心覺得這個世界不美好了。
於是秦炎河就拖著不情不願的秦心上了車,末了還問道:“要叫老韓嗎?”
秦心坐在後座,搖了搖頭。她不敢想象,那個畫麵太美了。
“又不是永遠都不能再見了。有時候,心裏還是有點意難平才好的。”秦心說道,把自己靠在秦月的腿上,繼續睡覺,“到了機場告訴我,他好像十點要飛了。”
秦炎河看了看手表,都差不多七點了。
“把安全帶係好吧。”秦炎河溫柔地看著秦彩煙,笑著說道。
秦彩煙對著秦炎河有點慌張,她看看自己的腰,有點不知所措。她很少坐車的,不知道該怎麼來係安全帶。
見到秦彩煙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秦炎河靠過去,動作輕柔地給秦彩煙把安全帶係好了。
秦心在睡夢中,到了機場。鳳溪的機場還處在發展的階段,沒什麼旅客,大多都是途徑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