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在職場上見過許多女孩子,也沒見過像這個女孩子一樣的特別,包括打扮方麵,看起來個頭很矮,但是穿著保守,眼睛流露出不自信,杜明不知道柳月溪身上發生什麼,杜明去尋找柳月溪始終沒找到。而柳月溪一人在街頭上漫步,然後蹲下來哭,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沒用的人,她總是被人拋棄,她不願意向他人敞開心扉,在月光底下,她那憂鬱的神情顯得更加憂鬱,杜明終於找到了柳月溪,杜明對柳月溪說:“你為什麼總是害怕自己做不來呢?在這夜黑風高的夜晚,你會得病的。”柳月溪不語,杜明說:“你希望有一個朋友,但是你一直這麼封閉自己,別人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呢?”柳月溪始終不語,杜明拉著柳月溪的手,柳月溪鬆開說:“我自己走。”
杜明帶著柳月溪回來了,柳月溪依然不做聲,杜明對柳月溪說:“我看到你的最多是沉默,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逃避著什麼,可不可以看一下你寫的小說。”柳月溪說:“你是心理專家嗎?”杜明說:“我不是什麼心理專家,不過我也不是壞人,我們認識了幾天,你也知道了,難道你還是對我不放心嗎?”柳月溪依然不語。柳月溪說:“我可以答應你去應聘文員。”杜明說:“那就太好了,我明天就給公司打電話。”
清晨,杜明給公司打了電話,要柳月溪去應聘,柳月溪來到了公司,她知道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可稀奇的,她見怪不怪,來到了辦公室參加麵試,考官說:“先來個自我介紹吧。”柳月溪說:“我叫柳月溪,今年20歲。。。。。。。”考官說:“那你什麼時候可以上班。”柳月溪說:“哦,什麼時候都可以。”考官說:“那你明天八點來上班吧。”柳月溪說:“好的。”柳月溪沒想到應聘會那麼成功,柳月溪回來了,杜明對柳月溪說:“怎麼樣?”柳月溪說:“老板叫我明天上午八點上班。”杜明說:“那太好了。”柳月溪說:“可是我不會處理難的問題。”杜明說:“你就別想得太多了,其實當文員也沒什麼難的。”
杜明陪著柳月溪一起去上班,柳月溪說:“謝謝你送我。”杜明說:“不客氣。”柳月溪隨著經理來到了她將要辦公的地方,經理說:“這就是你辦公的地方,好好努力吧。”柳月溪笑了笑說:“是!”金文過來看柳月溪說:“你是新來的吧。”柳月溪說:“是的。”金文說:“看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沒事兒,放鬆點兒,你叫什麼名字啊?”柳月溪說:“哦,我叫柳月溪。”金文說:“哦,我叫金文,你就叫我小文好了。”柳月溪笑了笑說:“哦。”兩個人握了握手。
經理遞給了柳月溪一份文件說:“柳月溪,來把這文件打一下。”柳月溪立即接過文件去打,柳月溪很用功,一直不停地敲打著鍵盤。上班時間幾個小時,柳月溪一直盯著台電腦,也不理睬旁邊的任何事情,到了中午時間,金文對柳月溪說:“柳月溪,可不可以,我們去吃個便飯啊?”柳月溪說:“不用了吧。”金文說:“哦,你太用功了!”柳月溪微微一笑。金文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然後下了樓看見柳月溪和杜明一起出去了。柳月溪和杜明一起來到豪華餐廳裏吃飯,杜明說:“金文請你去吃飯,怎麼不去啊?”柳月溪說:“沒有,不想去。”杜明說:“中午還有一兩個小時呢。你該怎麼過?”柳月溪說:“我想好好休息,順便把文件打出來。”
柳月溪直到第二天上午終於把文件打好,但是她忘記了是什麼人送給他的了,金文看見柳月溪瞎轉悠說:“柳月溪,你在瞎轉悠什麼呢?”柳月溪說:“哦,我忘記了是誰送給我的了。”金文差點暈了說:“昨天是徐經理把文件交給你的,你應該去辦公室找他。”柳月溪說:“哦。”
柳月溪每天都是記不起是誰送的,因為她隻管接文件,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最後被叫到辦公室裏好多次,最後宣告辭職而告終,柳月溪一人呆在家裏,等到杜明回來時:“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柳月溪說:“我辭職了。”杜明說:“為什麼?”柳月溪說:“我覺得我難以勝任,我總是記不住給我文件的人是誰。”杜明說:“那你應該怎麼做呢?”柳月溪說:“我也不知道,感覺一片茫然。”
這半年以來,柳月溪總是換工作,而換得她真是心灰意冷,她寫了封信走了,杜明看到了這封信:杜明:對不起,我覺得我什麼工作都做不了,這半年以來總是換工作,找工作,我早已心灰意冷。在你家裏白吃白住,是我不對,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