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又做惡夢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怕是又擔憂著什麼了吧?
隻是,這一次好像隱約不太一樣,齊明荷隻怔怔的望著青蓮,看了好一會兒,把目光一收,道:“我今天心裏有些不太平,你能不能去幫我取個東西來?”
青蓮緊張,不解:“小姐,你需要什麼東西?”
齊明荷就這麼怔怔看著外頭,一直盯著那兩棵樹。
“你去幫我取一些紅綢子來,把它們裁成一段段的細條兒。”
青蓮猛地不解,一臉不知所然的樣子,但是看到齊明荷現在那麼正經,她還是點了點頭,沒再遲疑:“好,小姐你等等我,我這就去給你取過來。”猛地撒腿去了。
齊明荷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兒眼皮跳得厲害,就這麼目光一直怔怔盯著外麵,等著青蓮回來。
不消片刻,青蓮已經飛奔的拿了一個小籃子回來,裏頭全是裁成了細條兒的紅綢緞,滿滿一筐甚是顯眼。
齊明荷勉強撐起身子來,就這麼走上前想要接下。
青蓮忽然又緊張了:“小姐,你好好坐著,你又要幹嘛?”
“沒事兒。”齊明荷出聲。
她實在是心裏頭不安心,一直掛念著皇甫寒光,也不知道做什麼好。外頭的寺廟離別院太遠了,而且有了上次的事情,她也不敢太胡鬧的想要出去了,祈福其實也不一定非在寺廟裏,現在在這裏也可以,隻要心誠,總會靈驗的。
“青蓮,你把我扶出去吧。”
齊明荷的目光還是落在外頭的那兩棵樹上,青蓮會意的將她扶到了外頭去,此刻就這麼緩緩的在這兩棵樹下停了下來。
齊明荷緩緩挪步,看著這大樹,其中一棵太蒼勁高大了,她夠不著。
此時隻往右走了兩步,走到了另外那棵較矮的樹前,當時栽種的時候就是為了取新意,現在倒是給她用上了。
齊明荷對著這樹幹比劃了兩下,隻要輕輕踮腳就能夠碰到枝椏:“青蓮,你在齊府裏應該有見過娘親這樣做過吧?”
“小姐,怎麼了?”
“我還記得,以前娘親沒死的時候與我說過,在她們大漠,樹是最珍貴的東西,也代表著希望,象征著完好與性命無憂,所以一到了大漠之人需要祈福的時候,不是去拜佛跪菩薩,而是尋一棵樹,往那棵樹上掛紅綢子,據說這種祈福方法比燒香拜佛還管用。”
“我還記得,有時候爹爹出門做生意,娘就會往院子裏那棵大樹掛紅綢子。”
齊明荷仿佛若有所思,這一刻就這麼望著眼前的枝椏,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往上掛。
有著足月的身孕,所以動作始終不太方便。
青蓮看著齊明荷這麼憂心忡忡的樣子,想要上前來幫她:“小姐,你行動不便,要不放著,我來吧。”
齊明荷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就這麼盯著前頭,還是固執的自己做:“這玩意兒別人做就沒果了,還是我自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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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你把我扶出去吧。”
齊明荷的目光還是落在外頭的那兩棵樹上,青蓮會意的將她扶到了外頭去,此刻就這麼緩緩的在這兩棵樹下停了下來。
齊明荷緩緩挪步,看著這大樹,其中一棵太蒼勁高大了,她夠不著。
此時隻往右走了兩步,走到了另外那棵較矮的樹前,當時栽種的時候就是為了取新意,現在倒是給她用上了。
齊明荷對著這樹幹比劃了兩下,隻要輕輕踮腳就能夠碰到枝椏:“青蓮,你在齊府裏應該有見過娘親這樣做過吧?”
“小姐,怎麼了?”
“我還記得,以前娘親沒死的時候與我說過,在她們大漠,樹是最珍貴的東西,也代表著希望,象征著完好與性命無憂,所以一到了大漠之人需要祈福的時候,不是去拜佛跪菩薩,而是尋一棵樹,往那棵樹上掛紅綢子,據說這種祈福方法比燒香拜佛還管用。”
“我還記得,有時候爹爹出門做生意,娘就會往院子裏那棵大樹掛紅綢子。”
齊明荷仿佛若有所思,這一刻就這麼望著眼前的枝椏,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往上掛。
有著足月的身孕,所以動作始終不太方便。
青蓮看著齊明荷這麼憂心忡忡的樣子,想要上前來幫她:“小姐,你行動不便,要不放著,我來吧。”
齊明荷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就這麼盯著前頭,還是固執的自己做:“這玩意兒別人做就沒效了,還是我自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