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並不是故意恐嚇他們,我的每句話都是實話。要知道,這路邊不遠可就是亂葬崗,孤魂野鬼很多。
事實上他們之前跑車的時候也遇到過各種詭異的事情,就是孤魂野鬼在想辦法向他們索要“過路錢”。
隻是他們並不開竅,長此以往下去,難免會出現一些小問題。
昨晚的事情就更不用提了,小鬆的二叔因為害怕,隨口許諾,說要來這裏燒紙送錢。孤魂野鬼都已經記在了心裏,如果他不履行諾言,以後估計每次路過這裏,都會出事。
“大哥,那我們該怎麼辦?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小鬆急的又快要哭出來。
但是聽到他叫我“大哥”,我有些不樂意了,他的年紀肯定比我還大。一個連媳婦都娶了的家夥,我就不樂意聽他這麼叫。
“不要叫我大哥,叫我陳大師!”我正色道。
說出這句話,我心有感觸,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和小白一塊“坑蒙拐騙”,不對,是助人為樂的日子。
小鬆還是很上道的,從兜裏掏出幾張紅票子:“大師,陳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
麵對這種事情,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讓他給孤魂野鬼燒紙。畢竟這裏孤魂野鬼那麼多,我也不可能將其全部除掉。
在我的勸說和陪同下,小鬆開著車去了最近的鎮子,買了幾捆黃表紙,還買了一些祭品。
“記住,以後隻要你還想從這條路過,每個月都要來燒一次紙。我保證你以後從這裏過,再也不會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而且絕對安全。”燒完紙之後,我又叮囑了小鬆一番。
手裏有點真本事,不管走到哪裏都吃香。坐這一趟車,我不僅沒有花一分錢,連昨天坐車的錢也賺了回來,甚至還有點剩餘。
一路上相安無事,傍晚時分我成功抵達了京城。這輛車本來是要到車站附近,但我為了安全,在京郊就下了車,然後又找了輛黑車進入市區。
偌大的京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喧囂。我卻倍感寂寞,不久前我還和袁叔、小白他們一塊走在這大街上,現在卻隻剩下我一個人。
一玄門的人,此時應該還不知道我已經回到京城。我沒時間悲春傷秋,我要趁這個機會趕緊找到楚姨,想辦法搶回袁叔的屍體。
回到京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聯係到了小黑。在小黑送我離開的時候,曾經教給我一個特殊的聯係方式,手段非常隱蔽。
估計這種聯係方式,也隻有小黑能夠想得出來。
我按照小黑告訴我的方法,在一處垃圾場附近,找到了一群流浪狗。然後我隨便抓住了一條狗,把準備好的紙條塞進了狗耳朵裏。
做完這一切,那條狗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接下來我隻需要等待著小黑的回應就是了,那條狗會幫我把紙條送給小黑。
沒錯,那張紙條上我隻寫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楚辭如今在什麼地方。
京城是靈異組最重要的據點,靈異組內的眼線一定遍布各個地方。我不敢去找賓館住下,隻能像流浪漢一樣隨便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半夜十二點多,我被一陣狗叫聲驚醒。我瞬間打起了精神,隻看到一條陌生的狗站在我麵前,從嘴裏吐出了一樣東西。
仔細看了看,那是一個小盒子。我趕緊撿起盒子,確定四周沒有人盯上我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開。
“這是……這是袁叔的本源命牌?”沒錯,這個東西我曾經見過。
想必這東西也是妖靈道人想方設法弄回來的,隻可惜本源命牌已經被打開了,袁叔的陰魂肯定被一玄門的高手強行拘走了。
除了本源命牌之外,還有一張紙條,上麵是妖靈道人寫給我的話。
在信裏妖靈道人還是再三勸阻我盡快離開京城,一玄門的勢力很大,昨天我就差點被抓住。
不過在這封信的最後,妖靈道人又說了一句。如果我還是固執己見,非要去尋找楚辭,那最好帶上袁叔的本源命牌,這是一個重要的證據。
因為想要打開本源命牌,除了有相應的方法之外,就隻剩下兩條路。
一是找一個實力比製作本源命牌者更強大的存在,強行毀掉本源名牌。二是,找到製作本源命牌之人,用比較緩和的方式,強行將其打開。
沒錯,袁叔的這個本源命牌並沒有被毀。也就是說,一玄門肯定是找到了製作這塊本源命牌的靈異組長老,才成功將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