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月國使臣如約而至,由太子殿下皇甫淩親自迎接到接待處。於八日後商議簽署,又於五日後宴請國賓。
對於國事,蘇暮雪從來不會去特意打聽,還是過著以前的生活。隨著慢慢的進步,皇甫殤也教她一些上一些層麵的武功,隻是蘇暮雪總是覺得還不夠,她一直先學輕功,也和皇甫殤提過,可是他似乎沒有說什麼。
今日是皇甫殤第四次考驗她,一段時間總會有這麼一個考驗,用現代的話說想周考。昨天皇甫殤已經說過了,隻有這次她還勝出,他可以答應她一個要求,都是如果他輸了,他就要向她提一個要求,而且是必須服從的那種。
為了這個,她昨天都沒怎麼好好的休息,一直在研究前幾次遇到的對手。這些人應該是皇甫殤的手下,他們出手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狠,快。都是這些她都知道怎麼去避開或者是應對,這次既然是有要求,皇甫殤肯定不會在讓他們這些相似之處如此多的人來,肯定會換戰術。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今天對她考驗的對象是——誠裏。誠裏可是皇甫殤最得力的侍衛,她的武功有一部分算是誠裏教,他對她的招數,力道最清楚不過了。
在誠裏的手裏獲勝的幾率可以說是沒有。都是自己都站在這裏了,不管怎麼說,輸在他手裏有不算丟人。
蘇暮雪平複好心情,便開始出手了,她習慣用的是匕首。她認為它攜帶方便,但是誠裏用的是劍,她與他的實力懸殊,他又了解她的招數,所以今天他沒有待劍上場。
蘇暮雪和誠裏站定,蘇暮雪便出手了。出手很猛,第一刀就直直想誠裏的咽喉去,誠裏起身避開,回身,手掌往蘇暮雪的腦袋拍去,蘇暮雪翻身避開手執匕首往心髒的地方而且。蘇暮雪不管出手如何快,總是還差誠裏的一點,這樣一定贏不了的,而且,蘇暮雪能感覺到誠裏沒有用全力,以他的武功,不可能與她纏打半個時辰。
“誠裏,可以了。”坐在一旁的皇甫殤說。
誠裏聽到皇甫殤的話,翻身避開匕首,右腿似要掃向我此時沒站穩到左腳。我下意識的避開,匕首再次揮向他的心髒處。誠裏沒有攻擊我的左腳,而是踢想了我的右膝蓋,我一吃痛便下盤不穩倒下地。誠裏立馬隻手劍指指向我的喉嚨,這次考驗我輸了。
誠裏收了劍指,起身向我賠罪:“請王妃恕罪,剛剛多有冒犯。”說完他就走了,去拿起他放在桌子上劍,我以為他會先撫我起來的。哎!果然,在皇甫殤身邊的就不會出現暖男。
蘇暮雪自己爬起來,動動膝蓋,好痛!這誠裏這次可是下了手的,往常他在出手傷到哪,最多就是痛痛就沒事了,可是這次簡直是站直都是困難。蘇暮雪一瘸一拐的來到皇甫殤的麵前:“我輸了,你要這樣要求就說吧!”
蘇暮雪一副誓死如歸的,皇甫殤看看她站不直的腿,起身抱起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