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車子在院門口的時候猛地震了一下,林沫冉頓時覺得眼前一黑,暈過去前還不忘叮囑一句:“說,我自己摔的....”
她暈死在了保鏢的懷裏,這下真的讓四個男人不淡定了,車內瞬間暴跳如雷起來。
“你特麼會不會開車?”
“你特麼給老子閉嘴!要是這個女人有個三長兩短,送醫院不及時,我們都跟著完蛋!”
“要不要給尊少打電話?”
“尊少現在就在醫院裏,你特麼有沒有腦子,現在應該立馬給展醫生打電話,讓他準備好救人。”
一路闖著紅燈狂飆到醫院,車後跟了一長串騎著摩的窮追不舍的交警,場麵甚是壯觀,他們剛把林沫冉交到展淩的手上,醫院就被一票交警給圍了。
開車的那名保鏢,在交警的一番嚴厲的盤問下,很配合的交了駕照,被帶走了。
其餘的三個,很默契的來了個劃拳的遊戲,贏的兩個守在了手術室的門口,輸的那個硬著頭皮去了一樓某病房。
搶救室裏,展大醫生一接到電話,就準備好了手術用具,一番檢查下來確定隻是頭部後腦勺上有一道口子。
展淩精準的手法給她掛上了點滴,
手背上的刺痛感,林沫冉皺了下眉頭,混混沌沌的醒了過來,意識還不是很清楚,也許是因為中午沒吃飯又摔了一跤的原因,感覺頭特別暈,這種情況下還不忘給正在幫她紮針的人說上一句:“展醫生,又麻煩你了。”
“不要擔心,有我在,會沒事的。”展淩給了她一個安慰的溫暖笑容。林沫冉安心的閉了上眼睛,耳邊是展淩溫柔的商量語氣:“冉冉,你的後腦勺左邊風池穴位處有三厘米長的一道小口子,口子雖然不大,但是這個位置不容易愈合,需要縫三針。”
“好,聽你的。”
“可是,縫針需要剃掉一些頭發...”展淩循循漸進的商量,因為女人天生愛美嘛。
“啊?”果然,林沫冉有點不淡定了,她本來就不會太打扮,也沒多少成熟女人的氣質,這要是把後腦勺剃掉一撮頭發去,是不是很久都不能盤頭發了?
展淩笑著無奈的搖搖頭,幾乎猜到了她的內心活動,溫柔的安慰道:“你的發質這麼好,隻要以後注意營養,幾天就長出來了,我保證盡量少剃幾根,剛好可以縫針就好了。”
林沫冉的內心內牛滿臉了,怎麼每次受傷的都是頭啊?還嫌她不夠笨嗎?
“好吧。”
得到她的許可後,展淩配了藥水,給她後腦勺上打了針局麻,清洗傷口後,順著傷口周圍刮了一小塊頭發,雖然隻是三針,但他縫的異常用心,縫合好後,一邊的兩個助手把她扶躺在了移動床上,其中一個忍不住出聲告訴她:“展院長哪是在給你縫傷口啊,我感覺他每一針都是在當完美的藝術品在縫合,過幾天拆線了肯定連疤都不會留。”
因為這丫頭身份特殊,展淩等兩個女助手把人扶躺好後,他親自推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門一打開,門口就站著神色陰沉難辨的祁某人,張口就是又冷又緊的一句:“她怎麼樣?”
“後腦勺上,有道三厘米長的小傷口,問題不大。”展淩掃了眼移動床上某丫頭,見她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睜開的意思。
裝暈?裝睡?
不會吧!這不是讓讓祁某人發飆罵他嘛!
果不其然啊,某少爺低頭撫摸上她的臉蛋,冷冰冰的就是一句:“問題不大?為什麼還沒醒?”
展淩再次把某女睃了一眼,隻能不厚道的把責任往她自己頭上推了:“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吧,依我診斷,她到現在還沒吃午餐,剛才拍片胃裏可什麼都沒有,本來就有低血糖的毛病,剛好又摔了一跤,能不暈嗎?這能怪我的醫術?”
成功的堵住了某少爺的嘴,展淩親自把人送進了高檔病房。
“這幾天注意不要洗頭,不要淋浴,防止傷口沾水,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需要在醫院每天清洗傷口,七天後就可以拆線了,我的手法,應該不會留疤。”展淩對某位難搞定的病人家屬囑托一番才離開,哢噠一聲帶上了病房的門。
林沫冉放柔的身子有些僵硬起來,病房裏很安靜,能聽見細微的呼吸聲,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自己的,感覺到注視在臉上的視線感特別強烈。
沉默良久後,聽見一聲輕不可聞的歎息,沒掛點滴的那隻手被握住了,他的指尖一直是微微有些涼的,他的唇也是一樣,就算是最炎熱的夏天都是這溫度。
林沫冉不禁在想,是不是太冷血的人都是這特征,冷血動物嘛。
“林沫冉...”他忽然出聲喚她,聽出情緒的語氣:“你可真不讓人省心。”
這是在埋怨她嗎?
記得網上報道,邢心蕾也住進了祁家醫院。
讓他分了心,所以不耐煩了嗎?
說不定他還以為是她耍的手段故意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