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仆,毒會對神仆的稱謂,換句話,葛袍人不但是毒會的餘孽,更是比死去的賀曼更強的存在。
其實蒙東早在剛見麵時,就察覺到葛袍人很強,至少比跟他交過手的老者還要強上幾籌,隻比那個冒牌的錢安娜弱上一線。
這要是放在以前,蒙東想都不想,調頭就跑,笑話,那可是真正的毒仆神階,可不是之前老者那般,堪堪半隻腳踏入神仆的半吊子。
以先前蒙東的能力,周旋一二還能勉強,真要舍命拚的話,真不好能不能打得過,正因為如此,走為上方是明智之舉。
然而以前歸以前,蒙東始終覺得過去時的東西總是沒有現在進行時來的心曠神怡,如果葛袍人早來一,他或許還得夾著尾巴跑,可惜的是,關鍵的一過去了,看破所謂圖騰規則的蒙東,很像找人練練手。
之前的屁孩太又太單純,下不去手;剛才的賀曼又太菜,兩巴掌就扇斷氣了,不過癮,隻有眼前的這位葛袍人似乎還像那麼回事兒。
所以就算這貨不主動找自己,蒙東也會甘之如飴的去找他的麻煩。
如今好了,葛袍人自己主動進攻,連激怒對方的手段都免了,蒙東心裏別提多欣慰了,恩……這葛袍人,很不錯,一會兒在他身上多試驗幾個大招。
葛袍人要是知道蒙東此時打的注意,估計不等打就得被氣吐血,好歹也是個毒仆,若是被人這麼看不起,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所以葛袍人在桀桀的笑聲中,雙臂交叉在胸前,手指上下翻飛,打出一個複雜的印結:“毒之規則·蟲毒彌散!”
此言一出,葛袍人頭頂上的蜈蚣一陣晃動,旋即從其節肢上散發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毒物,頃刻間便將幾人所在的山洞區域完全遮蓋。
葛袍人見狀,陰測測的一笑,腳尖兒一點身下的石頭,直接長身而起,隨後幾個縱越,轉眼便衝出毒霧籠罩的範圍。
就這樣又狂奔了七八百米,葛袍人這才停下腳步,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緊張的神情終於舒緩了幾分,而後回過頭看了一眼被毒霧遮蓋的區域,桀桀笑了一聲:“跟我鬥?哼哼,還嫩點兒,等我回去召集人手,再找你們這些個叛教者算賬。”
最後的話,葛袍人得可謂是咬牙切齒,怨毒得一塌糊塗,而他之前蓄力的大招,也不過是逃命的障眼法。
不是他不想跟蒙東較量一下,問題是蒙東是那麼好拿下的嗎?賀曼在神侍中已經算頂階的存在,比那死去的奧多穆還要強上一線。
這樣的人,在蒙東手裏隻堅持了短短的一兩分鍾,就算蒙東看起來隻是個普通神侍,可他這個神仆階段的強者也不敢輕易去打。
所以打一開始葛袍人想的就是逃,反正遇到叛教者的事真實可靠,抓不到證據隻要把消息帶回去也行,隻要聞訊趕來的教眾強者找到叛教者,他的洗禮之功誰都奪不了。
正因為如此,葛袍人才不顧隱藏多年的身份,曝出毒仆的強悍能力,為的就是逃出生,至於身份……就算被叛教者知道也無所謂,他們的罪過可比毒會大多了,更何況又有誰會信叛教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