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門和美作詫異的交換眼神,類他不是很少管別人的事嗎,看來這個南月不一般呢。
“啊,”夜蝶接過侍者手中的白玉酒杯後才緩緩道,“是啊,好在揀回命。”
坐在她旁邊的手塚突然拿過她手中的酒杯,渾身散發著冷氣,“不能喝酒,喝茶!”然後對侍者道,“給這位小姐換上茶。”
“看來南月的朋友很關心你啊。”美作笑得很燦爛,如果可以忽略他眼中看戲的成分的話。
“嗬嗬,我的朋友都對我很好。”夜蝶也不惱,跟著他的話接下,怎麼能讓他們免費看戲呢。
花澤類看著笑得如狐狸般的少女,彎彎嘴角,她是個很有趣的人哪。
“本少爺倒是知道你身邊的男生都長得不錯。”道明寺司哼道。
“多謝誇獎,我也是這麼覺得。”夜蝶臉上是明顯的自豪,仿若他的話真是誇自己。
手塚看這兩人好像不合,也不多說,隻是希望這位道明少爺不會被南月氣得太慘。
“聽說南月是那天出英德後出的車禍?”花澤類再次突然道。
類!
西門和美作心中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這怎麼回事?!
類他對這個沒多少交集的少女太特別了點吧。
竹林聽風
空氣中有絲詭異的氣息浮現。
“先生,小姐,你們的菜上了。”侍者的話給沉悶的空氣劃開一道裂縫。
“謝謝,”字正腔圓的中國話,夜蝶對在場的人淡笑,“那日的確是出了英德出的事,怎麼,花澤君有什麼問題嗎?”
手塚抬起頭,她的語氣中好像什麼都沒有,可是這樣的感覺更讓人奇怪。
這個一直笑著的少女真能彈出那樣的曲子嗎?那首《忘記的悲傷》中隱忍的痛,喚醒了他,她給了自己清醒,杉菜給了自己勇氣,在德國的一個深夜,突然夢到少女彈鋼琴的樣子,夢中的她猶如秋天的蝴蝶,最後一次盡情的展示自己所有,直到現在,他也不能忘記,那個夢裏少女的悲傷。
花澤類咖啡色的眼瞳中有了認真的神色,“那首曲子…還可以彈一次嗎?”他無論怎樣也無法如她般演繹出那麼壓抑的愛,還是,她已經習慣用微笑掩飾心靈深處的東西? “不行呢…”少女抬起頭,紫瞳中平靜如水,“那樣的曲子我不想再彈,也不想去體會那種無奈的悲傷。”
“人不能一直活在曾經,也不可以,悲傷那種東西,有過一次就夠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永遠陪著誰,也沒有誰必須要承載你的一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笑也好,哭也罷,都是自己的事。傷心不是別人強加給你的東西,隻是心不夠堅強。快樂又怎麼會是別人給的,別把自己的希望托付在別人身上,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失望,連自己都不能為自己負責,別人又怎麼會為你放棄他的一生呢?”
“其實即使真的難過,不愛你的人也不會回頭,那麼,不如給自己一片天空,學著優雅的微笑,好好對自己,這個世界,除了所謂的愛情還有很多的東西,隻是很多人在愛情麵前總是忽略它而已,所以無論怎樣的悲傷,不是忘記,而是放下。”
西門突然發現,這個女生,和想象中不一樣,能夠說出那樣的話也是曾經經曆過,在今天說出來,隻是想安慰類,原來,她真的愛過那個曾經是她未婚夫的人。
即使真的傷心,不愛你的人也不會回頭嗎?西門看著微笑的少女,這樣的明白,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這才是她的想法嗎?手塚想起冰帝的那個花花公子,皺眉,那個人怎麼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