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虛吞噬的誌波海燕重生,這種力量,又是什麼呢?
烏爾奇奧拉自從受了夜一擊後,就一直沒有再動手,他隻是用不解的眼神打量夜,仿佛她的身上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局勢漸漸控製下來,而天色也幾近傍晚。
朽木白哉的隊長羽織上也染上了點點血跡,略顯疲態,他身邊的夜依舊雲淡風清,絲毫看不出剛剛經曆了一場惡戰。
阿散井見夜搖著那把殺過無數虛的扇子,心下已把她列為隊長級恐怖人物。
整個場地上隻剩下烏爾奇奧拉,因為他沒有動,所以朽木白哉這邊也沒有誰先動手。
“啊咧,烏爾奇奧拉,你這次任務很失敗啊,”虛空中再次傳出聲音,但這不正經的語調讓在場所有死神猜出了來人是誰。
“市丸銀,”朽木白哉握緊千本櫻,臉色算不上好看。
“市丸大人。”烏爾奇奧拉恭敬的行禮。
市丸銀站到他身邊,笑著對朽木等死神揮手,“嗨,各位,好久不見。”
對方沒有誰有反應,他委屈的收回手,“啊咧,真是冷淡啊,好歹我們也認識嘛。”
“我寧可不認識你這個叛徒!”朽木白哉臉色愈加寒冷。
他們中,隻有夜臉上還掛著笑,她走到朽木白哉前麵,遮住了已經受傷的他,“好久不見了,銀子。”
“還是小夜夜好,”市丸銀嘴角咧得更大,“最近有沒有想我啊?”
阿散井可以肯定他看到隊長臉色更難看了,而且他身上散發的冷氣溫度更低了。
原來她和市丸大人以前的關係很好,烏爾奇奧拉有些明白了。
“唰”合攏扇子,夜不緊不慢的挑眉,“我本來以為銀子會問我別的呢,沒想到你會問我這個。”
“別的問題有藍染,我隻想問我要問的,這很奇怪?”他說得好不幹脆。
夜點了點頭,“這倒是你的性子。”
她仰起頭,夕陽印紅了她的臉,逢魔時刻再次來臨。
“呐,小夜夜,快回答有沒有想我?”市丸銀再次追問。
夜把目光放到他那張已經笑成麵癱的臉上,眨了眨眼睛,“沒有逗我開心確實不習慣。”
“是嘛,”市丸銀突然道,“那你來虛圈吧,你就可以讓我天天逗你開心了。”
“散落吧,千本櫻!”
“呀,”險險的躲過,市丸銀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拍著心口道,“朽木隊長,我隻是隨口說說,你不用這麼當真吧。”
朽木白哉沒有繼續動手,但臉色卻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市丸銀心下卻開始懷疑,難道朽木白哉…
他看向夜,但對方隻是微笑,看不出異色。
“銀子的速度挺不錯啊,”夜搖著扇子,“我是不怎麼想去虛圈作客,要不你來浮竹家作客怎麼樣?”
朽木白哉看著無論怎樣都是這麼淡定的夜,這就是她嗎?與緋真完全不同的女子,卻讓他有了在緋真身上都未體會過的感覺,他甚至不想聽到市丸銀要讓她離開的話,如果這才是愛情的話,那麼他和緋真的那五年又是什麼呢?
“誰在那?”銀突然望向不遠處的一輛車中,笑也帶上了肅殺之氣。
夜從剛到這個地方時就已經發現有人,想必朽木也察覺到了,可是對方不像是人類所以都沒有注意。
銀這麼一吼,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輛豪華車。
再相逢
夜跟著他們的目光笑眯眯的看向車,哦呀,是法拉利的車呢。 車門打開,一個黑發男子走下車,他的身上穿著禮服,想是參加了什麼宴會,他的身上有一股王者氣息,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一個穿著削肩白色禮服的黑發女子跟著走下來。
男子黑色的眼瞳流著暗暗的紅色,他和女子的視線都落在夜的身上。
市丸銀走到夜的旁邊,“你認識?”
朽木白哉冷冷看他一眼,站到夜的另一邊。
最後一縷夕陽也消失在天際,夜長長的睫毛投下淺淺的暗影,她彎起嘴角,淡淡道,“他們不是人類吧。”
她沒有回答市丸銀的問題,但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認識他們。
她淡淡的看了眼少年和與他十指相扣的少女,突然笑如春花般綻放,“他們看起來很恩愛的樣子呢。”
站在他們對麵的黑發俊美少年聽到她的話,瞳孔猛的放大,眼中滿是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