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而犬夜叉也沒有在意,閉目養神。

“法師大人,”珊瑚在彌勒身邊坐下,看到他神色有些恍惚,“怎麼了?”

彌勒看了眼四周被風卷起的沙塵與枯葉,“你還記得前幾天殺生丸身邊用扇遮麵的女人嗎?”

珊瑚斜著眼看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彌勒急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覺得她很可疑嗎?”

“可疑?”見他是真的嚴肅,珊瑚的臉色變得正經起來,“怎麼說?”

彌勒道,“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人能讓殺生丸都聽她的話?”

“是…”珊瑚神色大變,“是她?!”

對,隻有她才會有這樣的魅力及能力,也隻有她才能用鐵碎牙。

“也許是她回來了。”

蝶?!

珊瑚想起了那頭銀發,以及她適時抑製殺生丸殺意的舉動,難道,真的是她?

想到犬夜叉對她的情義,她沉默了。

“睡覺了,”彌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看向珊瑚,“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對吧?”

“呃?”珊瑚愣神,隨即點頭,也許不知道會更好吧。

想到那個女子那慵懶的樣子,她和犬夜叉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奈落走到已被震到院子外的神無身邊,雖然不至於像神無那般狼狽,但略顯蒼白的臉也透出了他的吃力。

“退下!”

“可是夜大人她…”

淩厲的眼神如刀劃過她的身體,“何時你也學會違抗了?”

“是!”艱難的起身退下,神無心下黯然,她隻是不想那溫暖消失而已。

奈落神色複雜的看著靈壓爆發的院子,那個女人,怎麼了?

夜極力把靈壓降低,她甚至快維持不住對自己原身的封印,全身四處裂開一道道傷口,血如同小溪般流出,身上已被血染紅,她苦笑,“伽優修,下次我一定要向你把債討回來。”

“混沌靈啊,聽吾令,印!”再一次加印封小自己的靈壓,如果靈壓真的暴開,這個由人類意識創造的空間就會徹底的消失了。

她看著自己滿手的血,終於暴出了對她來說極不華麗的粗口。

“靠!伽優修,我這次一定要宰了你!”

無題

疼。

疼得幾乎模糊了視線,卻不得不壓製那四逸的靈壓。

是誰?

是誰在向這靠近?

夜已經沒有能力感測來人,她極力控製對真身的封印和靈壓,已用盡了所有力量。

每前進一步,他就越難受,那個女人究竟有多厲害?

奈落覺得自己仿佛處在颶風的中心,強大的力量拉扯著他,自己強大的妖力在這股靈壓前,根本不值一提。

越來越靠近靈壓源頭,而靈壓也慢慢減小,奈落鬆了口氣,擦去嘴角的血,一步步的走近。

靈壓,已經控製下來,可是夜卻是動也不能動。

脖子上的青靈珠不停的閃爍,夜苦笑,“無,你出不來的,放心吧,我沒事的。”

青靈珠再次閃爍兩下,最終恢複平靜。

奈落不敢相信眼前全身浴血像個破布娃娃躺在地上的女人是那個高高在上雲淡風清的伽優夜。

地板已被血染紅,而她身上,除了那張臉,根本找不到沒有血的地方。

夜吃力的微抬頭,笑了,“是你啊,奈落。”

即使這樣也能笑著嗎?

奈落走到她的身邊,手卻放到她的脖頸上,“你說,以你現在的樣子,我手再用點力,你會死嗎?”

夜麵色不變,依然嘴角帶笑,慢慢的閉上眼,“你…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