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如潮,哀怨如風(1 / 2)

快樂如潮,哀怨如風

快樂如潮,哀怨如風

朦朧的月光下,微風清涼,而菜地裏的一對男女,正火熱的纏綿著,女的柔軟的身體背靠在堅硬的牆壁上,當然柔軟的身體觸碰僵硬的牆壁磨擦不出火花來,但男人下身的那剛毅家夥,到時會觸碰著女人的身體,即使堅硬碰上柔軟,他也有信心磨擦出火花來。

“劉老師,快些愛我哦!”寡婦詹顏紅一邊呻吟不斷,一邊用言語迫切的需要著。

劉一根把寡婦詹顏紅的胸前的兩顆小果果吸吮得濕漉漉的,他下身的剛毅家夥在寡婦詹顏紅的腿上摩擦著。

劉一根在寡婦詹顏紅的這聲喚叫下,他停止吸吮寡婦詹顏紅胸前的小果果,他挺直了身體,手很是不客氣的揉捏了一陣寡婦詹顏紅的胸。

“劉老師,你快些愛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寡婦詹顏紅因為下身潮濕的緣故,再加上心癢難耐,她此刻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劉一根剛毅的家夥送入自己的身體,讓她充實,讓她得到安慰。

劉一根此刻也忍耐不住,他身體裏的那團火已經燃燒到了最旺盛的地步,他身體滾燙得很,臉紅脖子粗,就像被人激怒了般。

劉一根伸手要去把寡婦詹顏紅的絲襪脫下來,寡婦詹顏紅卻製止了劉一根的舉動,她氣喘籲籲矯情的說道:“劉老師,為了能讓你方便些,我在下麵剪開了一條縫兒,你從那裏直接進去就是,裏麵小件褲沒有穿!”

“啊!”劉一根驚訝了一聲,他沒想到寡婦詹顏紅會想到這麼周到,可是剛才自己撫摸她下身的時候怎麼沒有察覺出來了,他有些不相信的用手感覺下麵的四周,他終於探到了,不過令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寡婦詹顏紅把那條縫剪開在屁,眼後麵了,怪不得他一直都沒有察覺得到,難道她是想讓自己從她後麵的一處進入她的身體嗎!說真的,他還真沒有嚐試過那洞外洞的滋味。

劉一根也不多想,下身剛毅的家夥脹得他有些難受,他把寡婦詹顏紅的一條抬了起來,大概是她經常下地幹活,她的修長玉腿竟能抬得很高,劉一根一隻手抱住她的感性大腿,而另一隻手早已探到寡婦詹顏紅下身潮濕的地方,他用食指和中指伸入那條縫,將那條剪開的縫拉扯開一些,以方便自己能輕易的把剛毅家夥送入寡婦詹顏紅的身體深處。

大概是用剪刀剪的緣故,那絲襪的口被劉一根拉扯得越來越大,待那口子開到前麵的黑草叢處,劉一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著剛毅的家夥猛然直衝而進,柔軟壁在受到莫名來物的攻擊,頓時不客氣的將來物包裹得緊緊的,劉一根下身剛毅的家夥被溫柔懷抱住,那感覺是爽得無邊無際。

寡婦的呻吟聲在劉一根的猛烈衝擊下,越來越大聲,那夜晚的清風似是有靈性一般,頓時把那呻吟聲吹散了開來,而在房間裏蒙著頭睡覺的謝婉兒如何也睡不著覺,她一想起劉一根穿著母親的孕裝,不自覺的總會偷偷發笑,可是想著那劉一根孕裝下露出的那虎虎生威的東東。她總是胡思亂想,她身體發燙,她下麵竟然已經潮濕了起來,她很是羞赧,不過想想現在房裏就她一人,劉一根老早就離開了,門也被她反鎖了,所以說房間裏沒有外人,謝婉兒害羞的心也就慢慢平複了下來。

她在胡思亂想著,她有時還大膽的捏握著睡衣裏自己的胸,她的兩條美腿在被褥裏粘合在一塊,摩擦著,潮濕的麵積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剛換上去的那條小件褲完全濕了,於是她將小件褲脫了下來,掛在床尾的床架上,她擔心自己春思下的春潮會再次的把小件褲打濕,於是她找來了塊毛巾墊在自己的翹臀之下。

謝婉兒不管如何控製自己的情緒,她都會潛移默化的想到劉一根,想到他無意間在她眼前晃動的東東。她想著劉一根,他和自己在另一塊幽靜的地方,自己躺在他的懷抱中,任他流氓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謝婉兒在那份渴望中進入了一個夢境,進入夢境不為了別的,為的是能跟劉一根在一起,因為夢境中有劉一根,她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她身體在被褥裏不自覺的蠕動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她的手在自己的雙腿間——

屋外的夜色裏,有月,也有星星,月亮把感性朦朧的白紗蓋在正在激情的一男一女身上,安靜的夜裏,因為一男一女的火熱,讓已經安睡的星星眨巴著眼睛觀看著。

“劉老師,我好開心,我好快活!”寡婦詹顏紅在受到劉一根猛烈的衝擊,快樂無法言喻,亢奮無比,可是正在享受安慰的她突然想起今夜過後,她就要果斷的和劉一根斷了來往,他的身體,他的已經越來越成熟的男人氣息,他那撞地她心花怒放剛毅的家夥,他的詼諧的話語,他的熱情的吻,他的莫名的羞赧神情——